王厂长即将退休的谣言在厂里传播了这么久,这李怀德不可能不想上位。
对于在工厂里做招待餐,阳荷花是没有什么话讲的,这毕竟是她的工作,可要求她去外面做私人的招待,还是给李怀德做,她就不乐意了。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再说了,她阳荷花也并不缺钱缺票。
哪怕不知道李怀德在原剧情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经过上辈子和这辈子,阳荷花也知道,要是让李怀德上位了,未来肯定是腥风血雨的。
这家伙抓后勤是一把好手,可是搞生产还真就不如后面空降过来的杨厂长。
阳荷花可不想自己的蝴蝶翅膀这么一扇,就把未来的杨厂长扇跑了,
阳荷花摇摇头:“主任,我昨天也和你说过了,我是工厂的一分子,我在工厂里做招待餐,做大锅菜,这是我的职责,出了工厂后,这不属于工厂的招待,自然也就轮不着我来做。”
“哎呀!荷花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见阳荷花始终没有开口答应,食堂主任林大海急了:“我们李怀德李主任,他不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一份子嘛,你去给他做招待餐,就是给我们工厂做招待餐呀,这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不是在工厂里做招待餐而已。
先前你不是和杨厂长他们一起出去做过几次招待餐的嘛,这性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能一样才见鬼了!
之前人家王厂长是直接明说要去给退下来的军人老英雄们做招待餐,她一听是这个原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些老英雄可是上过战场,为国家付出过的人,给这样的人做招待,阳荷花当然乐意了。
昨天食堂主任林大海说要去外面给李怀德做招待餐可没有说由头,顶多也就是私人的名义,其他的就再也没说过了。
阳荷花又不傻,这李怀德摆明了就是要拿她的厨艺去讨好他的人脉,维持他的人脉关系,她会答应才有鬼了。
阳荷花也懒得和对方墨迹下去了:“林主任,什么一样不一样,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和你说实话吧,在工厂内的招待,我做,工厂外的,我不做,也不会答应。”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阳荷花在说完后就直接走了,林大海伸进兜里的手甚至都还没有摸到钱票,就眼睁睁看着阳荷花走了。
就跟脚底抹油了一样,没多大一会儿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淦!
林大海气得往办公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痛得直接跳了起来。
真的是岂有此理!
不过一个小小的厨子,就给他这个食堂主任甩脸色,还十分没有礼貌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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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气得鼻孔都扩张了不少,脸上有愤怒,也有后怕。
愤怒是对阳荷花的无礼,后怕则是对李怀德的。
早知道他先把钱票掏出来就好了。
人阳荷花没有看到那么一沓的钱票,自然也就没不会有什么心动和缓和的余地了。
唉!
都怪自己想咪下这些钱票的欲望太大了,这下好了,事情没有办成……
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李怀德主任呢。
心里十分忧伤的林大海这会捂着自己还有点火辣辣的手掌重新坐回了原位失神。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人敲门了。
“扣扣扣——林主任,是我,我是崔大可!”
……………………
一回到二食堂,阳荷花就忙碌了起来。
毕竟中午吃饭的工人那么多,这要是不赶紧弄好,等会到了饭点是会被那些饿着肚子的工人骂的。
不过炒着炒着菜,阳荷花忽然停顿了一下,一旁观看的帮厨还以为她是累着了,赶紧问了一句:“荷花师傅,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阳荷花转头笑着说,接着颠了两下锅。
不过内心深处倒是酝酿起了一场暴风雪。
等到炒好菜后,阳荷花余光看了一眼刚回到食堂不久的崔大可一眼,而后借口去了一趟茅房。
瞅准茅房没人的时机,阳荷花把空间里的仿生人给放了两位出来。
既然这有人要作死,那就弄他。
与此同时,调到一食堂去的何雨柱在炒好菜后就匆匆下班走了。
今天是12月25日,农历的十一月初五,星期三。
何雨柱之所以这么快下班,是要去干一件大事情。
一来到派出所,何雨柱就直接说道:“工安同志,我来报案!”
“我是95号四合院的何雨柱,我要举报我们院里之前担任管事大爷一大爷易中海,7年前,我爹何大清远去保城之前,曾把一封信和100元钱托易中海转交我们兄妹俩,结果他不但没有转交给我们,甚至还扣下了我爹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给我妹何雨水的10元抚养费,从52年年初到现在,已经六年多,快七年的抚养费了,他是一分都没有给我们……”
这会接待何雨柱的工安干事刚好就是之前跟阳荷花打过交道的孙工安,他一听易中海的名字就觉得耳熟,随着何雨柱的讲解,他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几分。
那个样貌看起来十分周正,老实的易中海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过想想又觉得也是,上次歪屁股给欺负烈属的贾家也是这个易中海。
这会也觉得正常了。
孙工安示意一旁的同事拿起纸笔记录,他问起了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你刚刚所说的事情我听到了,也让我的同事在记录了,在这里,我还是得向你确认,你对易中海昧下你们兄妹俩这么多钱有证据可以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