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梅错愕:“谁说我会不孕不育的?”
宁稚抿唇:“你的司法鉴定报告上写了,生殖道和卵巢组织严重损伤,可能会影响生育。”
萧让:“对了,我见过陈峰。他说他这辈子都要找到你,要娶你。”
汤梅回过神来,崩溃大哭。
哭了很久很久,才平静下来。
宁稚:“我有一个事情一直很奇怪。曾永联说你是初次,可你明明和陈峰同居过好几年,为什么曾永联还会这么觉得呢?”
说这话的时候,手悄悄伸进大衣口袋,按下录音笔的开关。
汤梅抬起头,望向窗外:“金志良有处女情结,我为了不让他嫌弃我,就去做了修复术。可我和他,从没上过床,所以我跟曾永联发生关系的时候,流血了。”
宁稚诧异:“你和金志良在一起一两年了吧?没有发生过关系?”
汤梅摇头:“没有。他每次都让我把初次留在新婚之夜,我觉得他很爱惜我,敬重我,所以我悄悄去做了修复术。”
宁稚趁她态度软化,趁势问:“既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你帮他,去跟曾永联发生关系?”
汤梅再度落泪:“他说——曾永联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如果爆出强奸罪,就会影响股票,那时候,他就可以抄底,我们会赚很多钱。我真的是穷怕了啊!”
萧让面色一凛:“什么人要借钱给他抄底?”
汤梅说出一个名字。
是永联集团的对家。
宁稚循循善诱:“所以案发当晚,不是曾永联强奸你,而是你趁他喝醉,扶他回休息室的时候,自愿和他发生关系的对吧?你要以此来起诉他强奸你,破坏永联集团的声誉。”
汤梅低下头:“是。”
萧让问:“既然你和曾永联已经发生关系,你也要报警,金志良为何还要伤害你?”
汤梅哭道:“那天晚上,我和曾永联做完出来,他就站在门口,把我拉到我们的办公室。他说他不能接受我被别的男人碰了,他说我脏了,我求他原谅我,他说除非我身上被曾永联碰过的地方都重造,他才会原谅我,他才能继续和我在一起……他咬我,用高尔夫球塞进我体内,说这样就能去掉曾永联的痕迹……他原本想把我两侧乳头都咬掉,是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哭,他怕曾永联醒来,才不敢继续……”
宁稚害怕地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