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说到这里，有些失望。

“我知道你们警察压力很大，但如果是这样判断，你们对的起你们身上那身警服吗？”

“我是不会去想这件事情的，你们可以反复在我耳边强调，我承认这的确不是一个光明的办法，但对你们来说也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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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信，我一旦起了疑心，我就有了癔症，届时，没病也有病了。”

李沐坐直了身体，眼神中第一次对王河两人带着深深地戒备。

他本想在道德上强烈谴责警察，可他忽然发现这也是断案的方法之一。

只不过，他识破了。

王河与李沐对视着，对此欲言又止。

他将笔记本递给李沐。

“我不介意你看看我记了什么东西，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李沐摇头，没有去看。

“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们是这样的，这场审讯我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

最后，这场审讯不了了之。

何琪亲自送李沐到警局门口打车。

两人站在门口，天空稀稀疏疏下起来小雨，李沐也没带伞，随手从警局拿了一把。

“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看，如果你想通了，可以找我陪你一起去，我初步断定你人格分裂，当然这是在你不说谎的情况，这次，我也不觉得你说谎。”

何琪依旧坚持让李沐去医院看看。

李沐甚至举起手发誓。

“我要是人格分裂，那就天打五雷轰行了吧？”

“咚”的一声，天空响起一声巨雷。

何琪迅速指了指天空。

“你看”

李沐咒骂了一句神经，便上了停在面前的出租车。

他躺在后座闭目养神。

他第一次进审讯室，借着摄像头的盲区将审讯室的摄像头给关了。

“希望天衣无缝！”李沐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