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他现在只能帮两人安葬。
李沐手里捧着一束白花。
他跟其他人截然不同,大多数人都是菊花。
“我就说了,其实他们用白花、穿白衣会更加的合适,你们想想看,他们最后都用诗句来形容各自的爱情,不应该用传统的典礼送他们离开吗?”
“至少,我应该这么做。”
李沐说的声音很小,加之外头的雨声很大,没有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这次来的,都是跟陈冰他们是朋友。
他们都是唱戏剧的。
有的时候,李沐也觉得有些可笑,明明自身从事得传统艺术,但在礼节上为什么会自动归到西方那边呢?
李沐知道其实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站在别人墓前,很难不多想。
李沐蹲下身子,将花放到墓碑前面,他拿出几瓶上等的好酒。
“下辈子你们结婚的酒,虽然你们肯定不差这点,但我总得给你们送点什么。”
“今天老天都在给你们践行,虽然烧不了纸,但老天用这场大雨洗掉你们身上的不幸,你们肯定能投个好胎的。”
李沐自己一个人,在前面碎碎念了十多分钟。
后面的人倒没有人不耐烦。
一是死去的人是他们的好友,而是吴安已经透露过,李沐有精神病。
李沐的精神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