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则说道,“你要明白,闲儿。”
“如果掌握了内库,你就会掌控无可计数的财富。”
听着便宜父亲的劝说,范闲也有些恼火的说道,“您当年跟我娘在一起,难道也是图她钱。”
范建闻言,直接大怒,“放肆。”
范闲依旧说道,“我是不会娶的,我想为我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本来范闲还想着从自家便宜父亲这里打听一下新华书店的消息,但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问。
随着两人的不欢而散,范闲直接返回了二姨娘为自己安排的住处。
才刚刚赶走家丁和侍女,就遇到了突然闯进来的滕子京。
好奇的询问,“你不是走了吗?”
滕子京摇头,将自己想要找范闲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范闲闻言,说道,“你当年的文卷,全都被监察院调走了。”
“唯一剩下的,就剩下这张海捕文书,记载你当年的罪行,是刺杀朝廷命官。”.
“可这就很奇怪了,监察院为什么会把你这样的一个人归入门下。”
“而你又为什么要来找我,重操旧业?”
滕子京神色难看的收起海捕文书,说到,“你有监察院的提司腰牌。”
范闲点头,“没错。”
滕子京继续说道,“你会去监察院?”
范闲答道,“应该会。”
滕子京直接双膝跪地,双手将匕首举向头顶。
范闲见状,不解的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滕子京说道,“监察院有专门的案卷录存,只要你把其中一份无关紧要的问卷交给我,我便把我的这条命送给你。”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奴仆,生死由你来掌控。”
范闲笑了笑,随后脸色也冷了下来,“我不乐意!”
滕子京见范闲拒绝,神色复杂的说道,“我若不是走投无路,断不会这样跪在你的面前。”
范闲点头,“我知道。”
滕子京语气颤抖的说道,“我现在连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不要再别逼我了。”
“我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出的出来。”
范闲说道,“我知道。”
滕子京有些绝望的说道,“我发誓,那份文卷并非绝密,你是提司,拿出来轻而易举,绝无后患。”
范闲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想让我帮你,你先告诉我,那份文卷上写的是什么。”
“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刺杀朝廷命官。”
“也告诉我,你放弃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