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张楚岚突然道：“我想问问，你既然都拥有远超八奇技的手段了，为什么还要炁体源流？”

白羽放下茶杯道：“万道殊途同归，成道之路就在这些术中。”

一句话，张楚岚哑口无言。

陆玲珑一直在偷窥，白羽一跟她对视，她就躲，然后又偷窥。

算了，索性让她欣赏贫道的绝世容颜。

张楚岚眉头紧皱，内心还在做思考与计较。

既然白羽有这绝对自信应付一切，那么想要利益最大化应该是用炁体源流去换他的秘密。

可是……

他怕自己哪怕换到了也无法短时间变强，又或者白羽的秘密是因人而异，哪怕别人蹉跎一生也无法到他这个高度。

怎么办？

换他的秘密，有可能变得更强大然后自己去发掘甲申之乱的一切。

换他的秘密，也有可能到头来一场空。

是豪赌，还是现在就解开谜团？

这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想出来的。

转眼间半小时过去了，张楚岚中途还和冯宝宝离开了一趟。

回来又枯坐一会儿，张楚岚抬起头望向白羽认真道：“换了！炁体源流换甲申之乱的谜团！”

“成交。”白羽打了个响指。

远处，本来在午睡的周圣爬了起来，一个闪身间便来到庭院。

周圣道：“这小子真要换？”

“换，为什么不换呢，当然要换。”白羽道。

其实给张楚岚的选择并不多，看似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愿望，但张楚岚的心态被准确拿捏了。

白羽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也看过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籍，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给了张楚岚不少心理暗示。

他从始至终有且只有这一个选择。

哪怕他变了，想换白羽的秘密。

告诉他又何妨，反正没几天就通关了，世人知道又如何。

几人信？

谁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