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杰森跪在地上。
白羽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正对着‘向日葵’不断磕头,一边道:“你个变态死垃圾!这踏马是梵高的向日葵,你知道这个有多贵吗?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弄来的吗?”
最得意收藏品被损坏,白羽显然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优雅从容。
他的尾赫穿过杰森的赫包,还绕着圈插进其双腿里让他只能跪着。
“啊……”
杰森叫的很惨,他回忆起曾经被支配的恐惧。
连续磕了几十个头以后,白羽抓住他的头发揪起他满脸是血的脑袋问道:“杰森,一千减七等于几?”
面具早都磕碎了,他的脸此时血肉模糊。
听到这个问题,杰森瞬间毛骨悚然,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让他立马回答道:“九…九百九十三!”
“一得哟。”白羽指着油画道:“跟它说骚瑞。”
杰森此刻感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