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会在一出生时就被拿走,被养在教会里当做圣婴一般对待。
但这也就导致他们一出生就只能呆在教堂里,那小小的一方天地,一辈子不能出去,不能接触其他人,他们就像一个精美的展品,展览在博物馆里一样,每天面见不同的参观者。
像一个木偶人一样,被人操控着,过完一生。
而且众所周知,欧洲的教会向来是腐败滋生的,那些孩子并不会被好好的对待,所以这也就导致他们并不会长大。
同时更可怕的是,有一些家庭为了生出白化病患儿,不停的去听信什么偏方。
这就导致畸形儿和死胎的比例也在上升。
当然了,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也懒得管。
这一点系统和我达到了高度共识,我们俩的看法都是一样。
欧洲就是一个作死的地方。
想想看他们曾经推崇过的那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以为不洗澡可以防治生病,所以有的人甚至一辈子只洗过几次。(最有名的是路易十三,一辈子只洗过三次澡)
比如…为了迎合当时畸形的病态美,而主动去感染肺结核。(当时肺结核是绝症)
比如…为了美白服用含砒霜或水银的药物。(欧洲贵妇们经常这么做)
比如…用镭元素做化妆品,做药水,做平常携带的饰品。(历史上有名的镭女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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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对现在庄园外的现状,我不想管,系统也没有劝过我。
虽然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如果安德鲁想要出去的话,就必须把他这一头白发给我染成其他颜色,阿尔瓦和约瑟夫也是一样。
而安德鲁向来很听我的话,他表示会把自己的头发染成其他颜色的。
于是我也就放心了,庄园里的其他人也各干各事去了。
而看着众人走后,安德鲁在想怎么才可以把自己的一头白发染成其他颜色呢?
突然,安德鲁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于是他让卡尔在这里等他自己去去就来。
……三十分钟……
安德鲁顶着一头漆黑的头发过来了。
“安德鲁哥哥,你是拿什么染的头发?”卡尔看着安德鲁的一头黑发,显得很诧异。
“很简单呀,小卡尔。我去厨房里拿了一些烧黑的木炭磨成粉,再加上水涂在自己的头发上就变成黑的了。”安德鲁揉了揉自己弟弟的脑袋,解释道。
“………”卡尔张了张嘴,最终没有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卡尔想说的是:这样洗不掉吧。
但是卡尔看着安德鲁洋洋得意自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的样子,选择了闭嘴。
“好了,卡尔,我们快走吧,你不是早就想出去了吗?你把胸针带好了吗?”
“嗯!”卡尔用力的点了点头,他早就把胸针给带好了。
“那我们走吧,出去玩喽。”安德鲁欢快的牵起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出了那扇门。
那扇门的出口仍旧是在一条没有人的小暗巷里。
但是安德鲁和卡尔都没有在意,他们顺着墙走,终于走到了一条闹市区。
安德鲁和卡尔好奇的看着橱窗里摆放着的商品。
他们上一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前了,所以他们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同样的,街上的平民和店家也对这两个人充满了好奇。
要知道,他们可是第一次见两个贵族打扮的小孩子和年轻人,独自走在大街上,周围却没有一个仆人的。
更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佩戴的胸针跟他们华丽的衣服比起来,格格不入。
但是人们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估计就是小孩子弄来玩的玩具。
就在安德鲁聚精会神的看着橱窗里商品的时候。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同时,周围也传来一阵惊呼。
“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