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努斯是当地最有名的富商兼贵族,他富有,绅士又英俊,当地几乎所有的贵族姑娘都想嫁给他。

这个女人她也一样,可是最后马努斯却娶了克雷伯格家族的玛丽。

而且婚后马努斯和玛丽非常的恩爱,可是他们越是恩爱却越是激起了这个女人的嫉妒。

她发了疯似的认为马努斯该结婚的人是他,是玛丽抢走了马努斯,不对,应该说是马努斯和玛丽都不应该拥有幸福。

所以她开始传出了玛丽与骑手有不洁关系的言论。

并且以玛丽这个名字作为造谣的根本,想想吧,法国的玛丽,奥地利的玛丽,英国的玛丽。

更可笑的是,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认为她做的没有错。

然后渐渐的,光是造谣玛丽与骑手不洁的言论,还不能满足她早就因为嫉妒而扭曲的内心。

她认为马努斯也有错,她也要惩罚马努斯,她要把马努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毁掉。

所以她才会在赛前给马喂食的巧克力,至于她这么做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没有考虑过。

但是现在她所做过的这些恶行,完全暴露在了世人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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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贵妇和绅士们感到非常的愤怒,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心思狭隘的女人给玩弄于股掌上,完全变成了这个女人的工具。

而马努斯也同样愤怒,他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么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这个女人居然要毁了他的家庭。

“我想我把这个人带走审判,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异议吧。”

当然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甚至人们还认为让这样如此肮脏不堪的人被上帝亲自审判,算是对她的褒奖了。

于是我便一挥手,就将这个女人给传送走了,在周围人的眼中,是上帝亲自降下的惩罚。

但其实我可没有让她这么轻松的就死了,而是把她传送去了卢基诺的研究室里。

毕竟卢基诺只有麦克斯这么一个实验用品,而且还得小心点,不能让他死了,那毕竟是瓦尔莱塔的所有物。所以对卢基诺来说,这有一点太束手束脚了。

那么既然如此,我就给他提供一个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实验品吧。

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我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安德鲁。

呃……

这小子怎么还是拿黑碳水染的头发呀?

更糟的是,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安德鲁头上流出了不少的汗,那些汗水混杂着碳粉从他的脸上往下流,流出了一道道黑色的印子。

看起来更像是去挖煤的了。

“你怎么还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我一边拿着之前试过神力的毛巾给安德鲁擦头发,一边抱怨着。

“别碰我!你真难看!”突然,卡尔发出了一声惊呼。

原来是有人看卡尔年纪小,并且上帝已经走远了,想过来跟卡尔套一下近乎。

但是没想到卡尔光是看了他一眼,便立马发出了嫌弃声。

“你真难看,你们都很难看,你们这些作恶的灵魂可真难看。”卡尔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扫过那些曾经同样传过玛丽谣言的那些人。

那些被卡尔看过的那些人,快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难道说真的做过哪些恶事吗?

突然有人想清楚了,“可是我们也只是……”他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毕竟他们也是听信了刚刚那一个可恶的女人的谣言。

“那你们难道说没有说过?那些话不是从你们嘴中发出来的?”卡尔盯着他反问道。

那个男人不说话了。

“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没有理由,像你们这样传谣言的人,等你们死后,我绝对会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让你们下辈子当,一,辈,子,的,哑,巴。”卡尔一字一顿说的非常清楚。

周围人听到卡尔这么说,也开始害怕了。

甚至有人立马跪下来向卡尔说他们知错了,请卡尔原谅他们吧。

“你们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想要偿还自己的罪孽,就必须得获得受害者的原谅,并且弥补受害者的损失。”卡尔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做不做就看他们自己了。

我看着卡尔的样子,心里非常的骄傲,我的小孩子长大了。

同时我还低头看了看安德鲁,他的头发已经被我擦干净了,露出了他原本雪白的头发。

直到这时,马努斯才发现自己每周六在教堂的彩窗上都能看见的,上帝的孩子,自己居然在见到安德鲁的第一时间没有能认出来?!

马努斯开始自责,自己怎么这么愚笨,同时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哪里招待不周的地方。

我看着安德鲁已经干干净净的脑袋,终于松了一口气。

差一点就不想要了(=_=)。

“我们回家吧,安德鲁。”

“等一下,爸爸。”安德鲁拉住了我的袖子,“我想比完赛。”

啊?

听到安德鲁这么说,我愣了一下。

不过只不过是想要比完赛吗?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抬头看了看马努斯,马努斯还在原地自我纠结着。

杰克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他才终于反应过来。

“啊…啊…当,当,当然,这,这是我的荣幸。”马努斯紧张的话都结巴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安德鲁原本选择的那匹白色的马是肯定不能骑了,毕竟他现在身体里的可可碱还没有完全排出体外。

“安德鲁,你用自己的那匹白色的马比赛怎么样?”

“好。”安德鲁答应的很迅速,爸爸同意让他继续比赛,他已经很高兴了。

但是我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从刚才开始,安德鲁就一直捂着自己的右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安德鲁。”

“哦,我没事的,爸爸,我只是右手腕有一点痛而已。”

我扯过安德鲁的右手检查了一下,发现可能是刚刚的那个紧急情况,安德鲁的右手腕扭到了。

“为什么不说?”我有一点生气,这孩子受伤了,也不知道和我说。

“我长大了。”安德鲁小生的嘟囔道。

(叹气)

我怎么又忘了…我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了…

“但是你想带着右手腕的伤参加比赛吗?安德鲁。”

“这样才公平。”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