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怪要收你为假子。
若是没有这两样挡着,恐怕由着你的性子来,九原都能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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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信的惊呼与感慨,黄品不但并没有任何得意的样子,反而长叹一声道:“您是郡守,大方向还是由您掌控。
而且如果知道接下来小子要做什么,您就乐不出来了。”
李信捋了捋胡须,戏谑道:“没天子剑的时候,也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你握着陛下给你的天子剑,我这个郡守更成摆设了。”
收了调侃的笑意,李信扬了扬头,脸色一正道:“说说你接下来让我乐不出来的打算。”
黄品边理顺思路,边缓声道:“修筑的边墙要停下来。
九原各县对应的迁徙黔首数目,也要派人到内史郡仔细核对,并且记录籍册。
各县已经耕种的耕田数目,也同样如此。
更卒与刑徒改筑边墙为筑城筑路。”
李信眉头一拧,“你这样的安排,只不过是换个轻重缓急而已。
况且九原的边墙无需借地势,有牛马犁土,又有乌炭煅烧,边墙修筑的可快上不少。
即便你不提,我也想说边墙可以缓一缓,先把各县城与路给修筑了。”
黄品咧嘴笑了笑,缓声道:“虽然没得来交接,但墨门的钜子肯定是由我来担任。
今后九原将是墨门宣扬学说的道场。
其他各学会一同过来跟着,帮着墨门修改不合适的学说之处。
但这个过程不会很快,没个几年恐怕是改不完。
我也会与陛下申请将那些博士要到咱们九原来。
而接待这些学士,恐怕得您出面。
还有一点你没理解对,停止筑边墙的左军将有至少半数不再做其他任何的活计。”
李信眼角一阵狂跳,“九原的不同,就是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想到这个安排有可能是始皇帝之意,李信压下郁闷道:“还有半数的左军停下来什么都做,你是什么样意思?”
黄品耸耸肩,“随时都有可能出击,总不能使力还是舞动铁锸那样。
得先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使刀剑使得再顺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