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北方向进击吃掉大泽的月氏人都已经有些吃力,只能是每战尽量击溃。
若是插到山口,没有多余的兵力在外侧夹击或是呼应,必然陷入两面受敌的死地。”
略微顿了顿,涉间将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继续道:“想要插到山口,沿途肯定会遇到月氏人的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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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踪瞒不住,你的这个想法便实现不得。
只能还是如之前一样,先打掉大泽的月氏人。
即便是能顺利的插到山口,还不是一样要回杀过去。
而且绕上这么一圈,也同样没法将月氏人一战而殁。
甚至还有可能将溃逃的月氏人给逼到漠北去。
这还是按最好的去预想。
若是两面受敌突不出去,光是大军所需的米粮都能拖死我们。”
涉间的顾虑没能让黄品有丝毫的动摇,抬手将短刃拔起,微微一笑道:“还有什么顾虑要说吗?”
见黄品的口吻与话中的意思都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涉间摇摇头道:“还是说说你这样做的目的吧。”
黄品擦了擦短刃,脸色一正道:“目的很简单,我要尽快拿下月氏。”
抬手用短刃指向方才插在山口的位置,黄品沉声继续道:“大泽六部是塔米稚的本部,这就是我们新多出的兵力。
先将通往月河西廊地的山口占了,可以随时对已经一分为二的月氏人动手。”
顿了顿,黄品微不可察的苦笑两下,对涉间耸耸肩道:“塔米稚什么样你也清楚,她的话我不敢全信。
六部能有多少人听她的没人能知道。”
说到这,黄品的脸色又骤然一冷,将短刃插在大泽的两字上,语气透着冰冷道:“不过即便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也不要紧。
这一路直插到山口,她能起到些拖延的作用,或是提供突袭的机会就好。
只要大泽的月氏人被大军犁上一遍,出生胆寒之意。
到时再让她出面,他们便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大秦。
至于辎重不够,这个更是简单。
河西廊地与漠北不同,能在冬日避风的地方就那么几处。
想吃牛羊只管去抢就好。
又不是在大秦的国土上动手,我管什么洪水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