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一想出的状况,我这心就一抽一抽的发紧。”
聂折已经说服了几部投降,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气。
孟西话音刚落,就立刻接口道:“波磨之前下了一道令,将草场上族人与牛羊都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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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怕出了闪失,这令只是对前边对峙的各部下的。
没想到对所有草场都下了这个令。
耽搁的这段工夫,山口那边就只有留下断后的两部。
不要说波磨,连旁得族人与牛羊都没见一个影。”
顿了顿,聂折装作懊悔的样子继续道:“孟将军说您不打算追杀到山南,只好先回来跟您商议。
早知道波磨这样,昨日夜里我就该动身。
几部一共还没相隔三十里,早些弃暗投明过来,肯定不会让波磨跑掉。”
听了聂折的解释,黄品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微不可察的嘴角向下耸了耸。
聂折倒是真有些语言天赋,弃暗投明都会说了。
而且看着五大三粗的,也是个会耍心思的。
听着满嘴的懊悔,实际就是在邀功。
再加上这货的骨头软,留在李信这里并不稳妥。
既然想要邀功,那就让他跟自己回咸阳,先替自己邀邀功。
不过眼下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黄品飞快地收起微不可察的不屑,对聂折笑吟吟道:“不要懊悔!
光是说服盖多与海铎他们几部,就已经非常难得。”
简单安抚一句,黄品收了笑意继续道:“况且现在也不是懊悔的时候,
波磨即便传令窟木那几部撤走,那几部也是说撤就能撤出去的。
态势已经如此,你先歇息歇息,还得去说服那几部。”
听了黄品的安排,聂折心中顿时一喜。
压住要翘起的嘴角,转身指向后边的那十几人道:“曳掖、窟木、还有擀尔卓都接了令。
但他们做不出舍弃半数勇士的独逃之事。
已经被我说服着一样弃暗投明。”
黄品顺着聂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角抽动了几下。
得!
李信在东部算是一根毛的功勋都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