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群人正在吃晚饭,他的心情最近十分的不好。
甚至是吃饭的时候,都感觉没有任何的滋味。
因为这几天,他越琢磨越感觉自己的这个事情有些大。
“我说老易你想什么呢?”
闫埠贵扶了扶自己缠了胶布的眼镜,筷子上串着两个不大不小的红薯走了过来。
“是啊!”
“你这几天可不对劲,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刘海忠最近消瘦了不少,手上端着一碗白菜汤小心翼翼的上前。
“先吃东西吧。”
“不然的话,这半夜可是要饿肚子的。”
闫埠贵把手上的红薯递给了易忠海,然后蹲在了他身边说道。
“这碗菜汤是我帮你打的,快些吃吧,不然等下可是要收碗筷了。”
刘海忠把菜汤放在地上催促的说道。
“哎!”
“我怕是真的完蛋了,可能我要被加重很多年。”
易忠海接过红薯来机械的吃着,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叹息的说道。
“这不至于吧?”
闫埠贵隐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面,闪烁着阵阵精芒。
“是啊。”
“到底是怎么了?”
刘海忠的眼睛里面闪烁起一丝诧异的神色,有些担心的追问道。
“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
“我和何家的事情发了,何大青从保城回来把我给告了。”
“……”
易忠海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的菜汤,显得十分无奈的说道。
“什么?”
闫埠贵和刘海忠二人对视了一眼,无比震惊的说道。
“是啊!”
“当初老何走的时候,和我商量过,他会每个月给何雨水寄10块钱。”
“你们也知道我没有孩子,虽然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也经常说要给我养老。”
“但是你们两位也都知道,贾东旭这个孩子不争气啊,就算是有我这个师父在他也没有多大的长进,更是好吃懒做的很,工作这些年了还是低级工人,连老娘孩子都养活不起,每个月还需要我和柱子来救济。”
“所以我怕啊!”
“害怕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所以我就琢磨着能不能把柱子也培养成我的养老候选人之一。”
“毕竟我也不是他的师父,想要获得他的感激,就的给他好处和欠我的东西。”
易忠海说到这个地方,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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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面的意思那也是十分的明白了,以他对闫埠贵和刘海忠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