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主暴怒,好个吃里扒外的大黄,身为野奴居然敢背叛主子,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当场将这个叛徒吞了填肚皮。
等等......
不对啊?
大黄被拍飞了,怎么可能用狗牙来刺自己,还有,咋办到的?
正在疑惑间,脑后蜂鸣声再次响起,野主灵活的朝旁边闪去,直接把身旁的大树撞倒在地。
躲过了偷袭的野主傲然的抬起了脑袋,正欲咆哮,忽地脑后一疼,糙实的后脑皮再次扎入异物。
不用说,一定是狗牙,而且不是一颗,是两颗。
似乎这一回的力道更重了点,刚才是刺痛刺痛,现在是扎疼扎疼。
身为野妖,一地的领主,何时受过此等羞辱,野主目眦欲裂,锋利的爪子将身下的地皮刨出了一个深坑。
咻!
寒芒闪烁,野主目光一激,迎着寒芒冲了上去,利用糙实的皮肉挡住飞来的狗牙,之后......
站在原地呆呆呆。
明明狗牙是从草堆里打出的,可是里面连个鬼影都没有,难倒是眼花了?
嘭!
一爪拍下,草飞土溅,野主咆哮。
吼了半声,野主脑袋一沉,吼声戛然而止,我去,后脑皮又挨扎了。
这回的滋味更难受,辣疼辣疼,就像被烧红了的铁针扎一样。
领主明白了,偷袭它的一定是个缺德货,把疼痛分级,想让它依次尝个遍。
野主不发飙,真当野主是草包?
林子里吼声震天,草皮地震,野主彻底陷入了狂暴状态,利爪,巨齿,蛮躯,钢尾......
几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能成为强有力的武器,在快速的奔跑中,整个身躯俨然化为一团红色的旋风,所过之处,泥沙飞舞草木遭殃。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猫烨悠闲地靠着树干,津津有味的看着下方的野主横冲直撞。
淡淡的笑容中泛着丝丝的冷意。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包括捆绑大黄的时候故意没捆住狗嘴。
美中不足的是,大黄叫得晚了点,让他在屎尿遍地的甬道里多待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