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看着窗户外的明媚,猫烨轻轻挪动了一下手上的铁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沉甸甸的手铐冰冰凉,好在不是大炎王朝那会儿,否则脖子上非套个枷锁不可。
那玩意又大又沉,还不方便......
好奇害死猫,自己姓猫,这回真的被害了。
运气也差,本想翻墙过户来个一走了之,谁知下面站着个正抬头撒夜尿的家伙,忙中出错,把这家伙的饼子脸踩了,也被对方瞅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一想起当时的场景,猫烨又觉得挺好笑。
那位被踩脸的壮汉刚开始挺凶,嗷嗷着就想动五八超,可后来一见屋内的惨案,当场腿软拉稀,最后还是被自家婆娘在一声声杀猪般的尖叫声中生拉硬拽走了。
果然,女人能顶半边天......
“唉......”
一声叹气,消散了仅有的一点心情。
昨晚带队的是苟小强,铁脸黑面,气势汹汹,二话不说就动手拿人。
猫烨有心辩解,可屁用没有。
捉贼拿赃,正好他在凶案现场,人证物证,样样齐全,简直是百口莫辩,不管跳哪条河也洗不清了。
最后在人们的唾弃和臭骂声中,像只臭名昭着的阴沟耗子,被几个雄赳赳的藩警一路灰溜溜的押到了安保局......
这份耻辱,能把猫家的老脸都丢光,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猫家现在就剩他光蛋一人。
丢脸的事猫烨不愿多想,想多了更糟心,另外,他觉得苟小强似乎对他有偏见。
要不怎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凶犯。
莫非是想公报私仇,给他的干爹出口恶气?
一想起昨天离开时安定的那张老脸,乌云密布,黑得能拧出水来,猫烨苦笑一声。
无妄之灾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定和臭老头有交情,看在这个情面上,应该不会把他往死里整。
安定是狡猾,但心肠不坏,这一点,猫烨了然。
若非如此,他现在也不可能悠闲地坐在对方的办公室里玩铁拷,非蹲了班房抓虼蚤不可。
咕噜,叽......
小祖宗不逢时的闹起了情绪,扯着嗓变着调的闹腾。
也难怪,昨晚就吃了三个胡麻粑粑,折腾到现在,不饿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