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贪图自己平时用来锻炼的玩具。
失落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能让耗儿我多享受一下美丽的心情吗?
红眼老鼠鼓起腮帮,随后转过身去,拿自己的后脑勺做无声的抗议。
“额,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儿再聊。”猫烨悻悻地收起了银币。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唐突,可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能有什么办法?
碎雨稀疏,不大工夫雨势停了下来,久违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露出了淡淡的银霜,再次把昏暗的大地融入了她的怀抱。
踏着地上的水痕,猫烨徐徐前行着,动作不紧不慢,保持着匀称轻缓的节奏。
手掌里的耗子这会儿已经睡去,睡得还挺香,敞着肚皮,全身松软,和以往谨慎小心的模样一点儿也不搭调。
猫烨轻轻摆弄了一下对方的姿势,夜风太凉,吹了肚皮非拉稀不可。
“月光光,照大地,照在了我的后脑勺......”
“红盖头,为谁留,哥哥我就要当新郎......”
“哈哈哈!”
顺着寂冷的大街上,响起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歌难听,嗓子是破锣嗓,末了几声大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猫烨摇了摇头,这谁啊?
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大街上一展歌喉,有病没病?
嗯?
这人......
我去,练体操的张老汉!
看着披撒着月光渐渐而来的张老汉,猫烨一阵无语。
老汉的心情似乎不错,不仅亮嗓高歌,还边唱边跳,跳得那叫一个难看,跟软面条似的,抖落抖落能扭成一团。
一看就知道是酒喝多了的主,否则怎么可能跳出如此妖娆的姿态?
对于醉酒之人,猫烨一百个不愿搭理,即便是熟人,他也是如此,能避让的绝不理会。
喝酒醉,最为丑,古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