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离开洗浴中心,该杀的都杀了。
尤其是魏榕。
除了没把她的皮剥了,嫌浪费时间。
肖牧让她体验了一次什么叫不得好死。
也是这一晚,一直到天亮。
肖牧把但凡在偭北的四大家族人员,屠了一个干净。
除了觉得浪费时间,没有一点意义。
如同碾死了一只只臭虫!
清晨,肖牧坐在了佤邦军总司令鲍友祥的面前。
“让你的军队把偭北所有园区内的龙国人集合起来,送到龙国边境。”
肖牧瞅着面前的老人,“然后调动炮兵旅,把偭北所有的园区炸掉。”
晨阳之下。
鲍友祥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面容平静如水。
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智慧。
半晌,他微笑问道:“你在开玩笑……”
砰!
枪声轰鸣。
坐在一旁的另一个老人,鲍友祥的亲弟弟,佤邦财政部部长鲍友良。
头颅爆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商量?”
肖牧语气淡淡,“不,是命令。”
鲍友祥不再淡定,面部肌肉抽搐,眼中浮现出毛骨悚然的冰寒光泽。
肖牧直视着对方那双如要吃人的眼睛,从容淡定,“三个数,3、2……”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鲍友祥是用咬牙切齿的牙缝说出来的。
他很清楚。
如果不听话,死的就不止是他的弟弟。
而是他的满门!
这时不要说对与错、利与弊、因与果。
当一些人到了某种层次,看到的东西比普通人干脆、直接。
只有两个字。
生、死!
……
早上9点。
4万佤邦联合军的兵力,包围了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