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有良心！”林舸笑骂了一句，转头看向布鲁斯，“你差不多就得了啊！说说正事吧！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鲁斯听见林舸的话，这才转过头来，他皱着眉沉思了一下，说：“过程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想知道布鲁斯·韦恩的行踪太简单了。只是，那个利爪说了一句话，让我十分在意！”

“什么话？”林舸和克拉克同时发问。

布鲁斯看着两人，沉声说道：“他说，每杀死一个叫韦恩的，都会让他感到愉悦！”

听见布鲁斯的话，林舸和克拉克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

林舸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开口道：“照这个意思，利爪盯上的不是你，而是你们韦恩家？”

布鲁斯摇了摇头，纠正道：“应该是‘猫头鹰法庭’！利爪应该是猫头鹰法庭的刽子手！”

“没道理啊！你这么多年不是一直活得好好地吗？他们想要弄死你，不是应该早就动手了吗？”林舸不解的问道。

“我之前有好多年不在哥谭，当时外界还在传我已经死了。他们可能相信了这个传言吧！”布鲁斯淡淡的说。

克拉克想了一下，问道：“那为什么现在才开始动手？你回哥谭也快一年了吧！”

布鲁斯皱眉思考了一会，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应该和能源公司有关！之前我只是韦恩集团的吉祥物，根本左右不了集团的决策。

但现在不一样了，能源公司的成立，就注定我会夺回集团的主导权。显然是有人不想看到这个结果，忍不住对我动手了！”

布鲁斯的话似乎给了林舸一下灵感，他沉吟一下，说道：“按照你说的，那这个‘猫头鹰法庭’很有可能已经渗透到韦恩集团里面了，不然他们这么多年都放任集团正常经营，就显得很不合理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认可了林舸的说法。

克拉克看着气色还不错的布鲁斯，说：“那这样看，这个利爪也不怎么样啊！你昨晚没穿装备就解决一个，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家伙啊！”

林舸和布鲁斯同时看向克拉克，直看的这个大个子寒毛直竖。半晌后，两人才微微叹了口气，那样子，就像是克拉克已经没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