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寒暄了一会后，露易丝看出来娜丽塔有话和林舸说，便拉着还想和林舸聊两句的克拉克走开了。

娜丽塔挽着林舸的胳膊，扫视了一下宴会厅里的人群，侧过头笑着看向林舸。

看见娜丽塔的样子，林舸心领神会，拉着娜丽塔便往宴会厅的侧门走去。

乘坐电梯到达顶层，两人又爬了一段台阶，来到了酒店的天台。

还是和上次一样，两人靠在天台的围墙边，静静的看着哥谭市的夜景。

紧了紧林舸披在自己肩上的西装，娜丽塔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她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转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林舸。

“怎么了？”感受到娜丽塔情绪的变化，林舸好奇的问她。

娜丽塔轻轻咬着嘴唇，半晌之后才开口，“林舸，那天晚上来救我的人，是你吧？”

林舸身子陡然一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猫头鹰法庭放出利爪作乱的那天晚上，林舸救出娜丽塔之后，把她带到了最近的警察分局就走了，他自认为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

见林舸不说话，娜丽塔眼眉低垂，缓缓说道：“你伪装的很好，蒙了面，也变了声，可是，我能感觉的出来，那就是你……

我说不出确凿的证据，可是那种感觉不会错，你的那种气息，在我的感觉里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这很没道理，可是在你身边，我就是有一种很放松，很安全的感觉……”

说到这里，娜丽塔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来，语气里混杂着似有似无的哭腔。

林舸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伸手想替娜丽塔理一理鬓角的发丝，却被娜丽塔给躲开了。

林舸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那里，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