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司灼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不能弃林烊于不顾。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放弃!她一脚踹开病房的大门,将符咒举在面前,大喊道。
房间内笼罩着黑色的雾气,窗户被封得死死的,外面的月光一点点都透不进来。
房间的医疗器械也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桌椅和床也被拆得差不多了。
林烊的手脚被红色的绳子腾空吊起,胸口被潘琳弄伤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染红了他条纹的病号服。
在林烊的正对面,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浑身是血的跪坐在地上,他的面前两公分处,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似乎在准备着随时插入他的额头之中。
“快……逃……啊——”
跪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用余光看见司灼进来后,艰难地开口提醒道。
然而刚说了两个字,一道红色的幽光划过。
一条拇指粗的红鞭如同毒舌的信子,紧紧地缠上他的身体。将他勒得透不过来气。
“长平道长!”
司灼看清中年男人的脸后惊叫出声,背后的冷汗越聚越多,混着血渍浸透衣服,贴在她的皮肤上。
长平道长的面前放置了一把靠背椅,椅子上一个身材修长,戴着面具的男人端坐在上面。
司灼的突然出现,他丝毫不觉得慌张,反而很客气地站起来,礼貌地点了下头,说道:“咱们又见面了。”
“又是你个变态!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司灼看见那个神秘男人后,满腔怒火油然而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神秘男人拉开椅子,优雅地走到司灼面前,将她手中的那张符咒轻而易举地抽出来,翻看了两眼后,直接撕个粉碎。
他的举止优雅,虽然看不见他的真实面貌,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不容忽视。
身材个头和晔华不相上下,声音也好听的无可挑剔。
若不是知道他狠毒阴险的心肠,他这副打扮去参加化妆舞会的话,定会让在场的女生心生仰慕。
不等司灼张嘴,那个神秘的男人轻挑起她的下巴,微笑道:“游戏没玩够,若是半途结束,岂不是很扫兴?你看,”
他将眼神投到了林烊的身上,“他也是鬼胎,你的肚子里也有一个鬼胎。想要救他的话,咱们做个交易啊?”
司灼的下巴被男人挑起,听到他的话后,她望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林烊,竟然忘记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