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眼里只有小涵容不下其他人,我没有注意到哎。”
“好像皱眉了,又好像没皱眉,就那么一秒钟的事,没有回放谁记得住啊!”
………
顿了顿,江北继续发言道。
“没有警徽,我就打不出我的警徽流,所以待会如果有人想用我不打警徽流来攻击我,那么很遗憾,你只能是送出来的狼人。”
“7号唯一警下,他必然会去给自己的狼队友上票。”
“当我注定没有警徽流的那一刻,我所呈现的视角其实都是填充。”
“我只能趁着我现在的麦序,去给你们聊聊场上大致的格局。”
江北没有起任何状态。
只是所有人都能听出他言语里的责怪。
而这,恰恰就是江北的预言家面所在。
江北把自己代入预言家的视角,当警下只有一人未上警,且开出狼的那一刻,那预言家心有怨气不是理所当然吗?
“6号的发言我觉得像是开眼视角。”
“他首位发言,聊的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鬼畜逻辑,比如血月使徒自刀悍跳等等。”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6号玩家的狼队友,真的在夜里自刀且准备好悍跳了?”
“他只是无意间说漏了嘴?”
说完江北停顿了一会。
随即带有审视的目光投向了6号狼队友。
见此,众人的反应都很平淡。
6号玩家发言确实不好,江北质疑到他符合正常预言家该有的视角。
只是他们想不到,江北的出发点从始至终所考虑的就是女巫一人而已。
别人站边自己与否,不重要。
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把7号玩家抗推出局。
能给他带来生死威胁的,只有女巫的毒药和猎魔人。
他的这轮发言,其实就是送给女巫的烟雾弹。
当自己狼队友爆狼发言,还给女巫提供了血月使徒可能是自刀狼的时候,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