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最多能容忍与苏晚莫周旋,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宋悦站在原地没有要动的意思,倒是苏晚莫先开口:“若悦悦不愿也可立即封后,只是有些仓促,该委屈你了。”
宋朝奉拦住她,说明要先商量商量。
如个外人般,苏晚莫被隔绝在外,还是防贼姿态,饶是宋诗初再害怕也未曾退让半步。
“悦悦,不可太贪心,稳扎稳打脚踏实地才最稳妥。”
宋悦将自己想法说出,难得的与柳妤寒想法不谋而合。
“天真,到那时你真的以为能走得那么干脆?”
宋悦决心已定,任谁再劝说都无济于事:“走不走得了的,就要看这几个月的成果了。”
不过确实有些风险,若是孤身一人宋悦自是毫无畏惧,但宋家这一大家子自己确实有些害怕。
但她不想退没有想太久,太久了指不定苏晚莫还以为他们在谋求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后期帝王都有一个通病:猜忌多疑。所以若是要留下必须在他盛年时稳固地位。
宋悦是有些私心的,一是期盼到时候能有机会彻底逃离这个牢笼,二是不像让一辈子一次的婚礼草草收场。
既要有要,可不就是贪心。被这一清醒想法干扰,情绪也不高,不想再谈论倒不如留到自己头脑清明时再说。
拖,能消磨热情,到那时什么仪式就可有可无了,还能明确自己目标,是个好的解决方法。
宋悦不想再讨论此事,宋父宋母却看得明白,拖久了可不算好事,现在人家主动开口总比后面死皮赖脸讨要来的体面许多。
让她做什么决定之前要与他们沟通。
宋悦出来见到的是一大一小的两人大眼瞪小眼,颇有些剑拔弩张。
苏晚莫见她出来,跨步就要上前,却被宋诗初挡住,很是无奈,宋悦拉开她的手就要出去。
衣角被扯住:“姑姑我要和你睡。”
宋悦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跟自己睡,看一眼苏晚莫,欣然答应:“好啊!走吧。”
拉着她的小手就往前走去,苏晚莫只得跟在后面,心中盘算如何把她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