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无歌从一开始的愕然再到彷徨。

最后身体逐渐变得虚淡。

妩媚女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你意识最后留下的一刻，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也免得让你成为枉死鬼，我叫琉璃，能死在我手里，你这辈子值了。”

妩媚女子发出冷冷笑声。

就像一把沾满毒液的刀割在了叶无歌每一寸肉上。

每一刀都在抽离叶无歌的灵魂。

“这……”

想不到叶无歌在真实者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卢卫内心震撼同时也难免失望。

自己还是看走眼了啊。

本以为有真实道蕴加持，掌握真实法则的叶无歌会是那个异数。

可惜……

琉璃身后她的四位同伴无情冰冷的笑看叶无歌身影逐渐消失。

苏程程摇头叹息：“本来还想作为玩具多玩一会儿呢。琉璃，你猴急什么啊。”

“是啊，这种虚拟之人，拿捏他也是分分钟的事。这么快就玩完了，无趣。”

“本来出来历练就很枯燥，好不容易来个乐子，喔豁。”

……

灭掉叶无歌。

在五者看来不过是一种游戏。

却不认为。

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被抹杀。

小虫子无伤看着叶无歌逐渐模糊的虚影。

眼神中有恐惧也有一丝古怪的悲悯。

卢卫则从短暂的失落怅然过后恢复冷漠。

在苍墟。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