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快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交易已经完成。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你答应我的...............”
“你的终端已经收到了。”
“这就是......洛肯所有的研究成果?不,还有一个地址......模糊的地址。哈哈,看起来还挺眼熟。你还真是在梅兰德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不少事啊,我都快要更佩服你一些了。”
“可惜。”
“你说什么?”
“你看不到你本来能看到的天空。”
“那些星星?我的族人们摆弄它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给的情报,我都给过你,你依然觉得那些扭曲的光点值得一看吗?”
“不,不是现在的天空。而是它未来的,真正的样子。”
“够了。我知道你的宏伟蓝图,但那样的未来不属于我。只要你的资料真实可靠,我马上就能完成先祖们的宏愿,取回我真正的力量——”
“你想要的力量,甚至没能抵御时间。你很清楚,在未来的天空上翱翔的,可能是机器,可能是其他不断进化的生命......”
“但不会是来自万年之前的幻影。”
“你在嘲弄我......嘲弄我的血统,我的记忆,我的使命?”
“不惜牺牲全族人的寿命,只是为了回到过去......这一切真的有价值吗?”
“.............”
“算了。反正该拿的东西我都拿到了,就让我们体面地说声再见吧。”
霍尔海雅轻轻跃下监控平台。
她没有转身去看克丽斯腾的脸,因为她一点都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此刻的神情。
当她转过身时,刚好遇见了撕裂分身回来的缪尔赛思。
“..............是你。”
“又见面啦。”
“............”
“.............”
二人无言片刻。
过去与未来擦身而过,向来没有交集。
2:21P.M. 天气/阴
伦蒂尼姆 10公里开外
“到了!天灾距离安全,现在只需要把下面这些引起人造天灾的源石毁掉就可以了!”
飞行器的舱门打开,白铁拉住舱门的拐角,强劲的气流袭来,舱内顿时乱作一团。
“对准了,洛洛,把解药扔下去。”
被打包好的弹射式解药随即被扔下高空,伴随着气流渐渐向地面坠去。
“好了!飞行员!快离开这里!”
确认解药投放后,操控飞行器的干员立刻驶离了这片危险之地。
舱门缓缓关上,白铁也顺着回来了飞行器内。
“呼..........接下来我们会怕盘旋在这里4个小时,检查解药是否起作用。”
洛洛坐在飞行器的坐垫上,尽管只是一次简单投放的动作,但她却像是用尽了全身气力。
“希望凯尔希医生带来的解药有用,她在给完解药后就匆忙回去那个.........叫什么?莱茵生命的地方了。”
透过飞行器的玻璃,巨大的人造天灾盖在伦蒂尼姆的废墟之上,维多利亚的首都已经彻底陨落。
“唉............伦蒂尼姆。”
洛洛缓缓看向地面,依稀可以从一堆废墟中,辨认出残破不堪的自救军工厂,上面的旗帜还在顽强的随风飘荡着。
仿佛自救军还在那里,一切都还没有变。
“...........别灰心,洛洛,至少我们现在做出了拯救了它的第一步。”
白铁也看向地面,曾经欣欣向荣的工厂被源石结晶包裹,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上面的源石结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我是.........看错了吗?洛洛.........”
“怎么了........?”
她再次看向那个地方,人造源石产生的源石结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成功了...............”
旗帜上的图案变得越来越明显,天灾云层也渐渐在消散。
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泪水莫名在眼角打转。
本来,没有人关心这一切。
它们只是在贪婪的吸食这片大陆最后的价值,这场灾难它们都避之不及。
泰拉大陆少了一座城市并不会毁灭,没有人关心谁死去,哪一座城市毁灭。
唯一关心的,只是它们自己的利益。
与此同时,在哥伦比亚的特里蒙的莱茵生命聚焦发生器里。
在缪尔赛思 欺骗 你之后。
剧烈的震动,从地底传到脚面。
就像有什么极为顽强的生命正要破土而出一样。
你注视着不远处的内层走廊不断地上升,并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人。
克丽斯腾——
克丽斯腾。
这个名字最近被反反复复地提及。
疯子。天才。敌人。朋友。
又或者......只是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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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而她依旧仰头看着天空,仿佛什么都没有的那处空白才是她唯一需要在意的东西。
“该死................”
你疯狂的按动通讯仪,但仪器好像坏掉了,回应你的只有滋滋的电子声
随后,在晃动的建筑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
“Mon3tr!”
它在瞬间舒展了自己的身躯,尖锐的爪子轻轻抓住了你的肩膀,庞大的身形将你完全笼罩。
很快,更为巨大的阴影在Mon3tr身后升起。
聚焦发生器。
你直到此刻才得以确认,眼前这神秘的环形走廊以及缪尔赛思的生态园,都是聚焦发生器的一部分。
梅兰德与军方为它争斗不休,又握手言和,可没人猜到它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推进器的火焰几乎刺痛了你的双眼,激烈的气流让你失去平衡。
你相信,要不是有凯尔希和Mon3tr在,你会被立刻掀飞——就像你周围的其他人和整间破破烂烂的实验室一样,被狠狠地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