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什么的?”崔莺莺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两步,此时表情已经变得惊慌了。
眼前这个乡下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啊,把自己这么隐晦的病症说的一清二楚,实在太可怕了。
要命的是,就连现在左腮开始发痒的事,他都能看穿,这还是人吗?
在这一瞬间,崔莺莺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由于最近接大案子太多,累到出现幻觉了。
“你这记性也不行啊,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我是个大夫,中医。”林凡语气冷静。
“蒙的吧?”
“就算是能看出来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的好像你能治一样。”崔莺莺脸色变幻,语调当中带着质疑和挑衅。
“激将法?”
“做律师的脑筋果然转的快啊。”林凡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崔莺莺的策略。
他虽然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是瞎掉的这几年,他可是尝尽了人间冷暖体会了世态炎凉。
眼盲心不盲,对于人心早就有超越常规的敏锐判断。
再加上天眼的观察入微,一切计策手段在他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
崔莺莺被揭了底稍显尴尬,但作为一名精英律师,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当下再次加重语气,“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你有治疗的手段,绣花枕头营养蜡枪头,没什么用啊。”
林凡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一下子就上了头。
微微皱眉回应道,“我若是当场给你治好了呢,怎么说?”
崔莺莺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但还是带着挑衅的语气,“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这样吧,你要是治的好这辆车我让给你。”
林凡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
“大不了,我给诊费,如何?”崔莺莺反倒是有点着急了,只是语气依旧轻蔑。
带着那种让林凡很厌恶的鄙视,瞎的那几年他每天都要听很多遍类似的腔调。
当下冷哼一声调侃道,“钱就算了,我若是治得好,你让我亲一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