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打我们,那我们就去报公安!让公安给我们评评理!不信你试试!”
刘海忠顿时就被气了个半死,指着刘光天骂道:“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你们是老子的儿子,老子打你们怎么了?犯了哪门子王法?”
刘光天撇了撇嘴道:“从小到大你是怎么虐待我们哥俩的,院子里的人都看着呢!虐待家人和孩子,就是犯法,我和光福也去派出所打听过了,法律还真不允许!以后你再敢打我们,我们就去告你去!”
刘海忠差点气的一口老血喷出老远,指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敢抽出七匹狼动手。
他现在正在厂里背着处分,还真就不敢再犯事被送进去,要是再犯事的话,那么厂里可能真的会开了他。
他虽然脑子不是很好使,可是却也知道,这次他能不被开除,其实是沾了易中海的光,老聋子肯定托关系了,想要保下易中海,易中海犯的事比他还要严重,厂里如果不开除易中海,那就没法开除他刘海忠。
所以他才会跟着易中海沾了光,没有被厂里开除。
但是现在要是他再犯事的话,可就没人能帮他了,他也没光可占了,保不定就真的被开除了,到时候他们家可就没收入了,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于是刘海忠虽然气的要死,但是却还是没敢动手,破口大骂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夺走了他们手里的窝头,拍着桌子让他们滚出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不跟刘海忠继续抬杠,轻蔑的看了一眼刘海忠,扭头站起来就回了他们住的屋。
晚上刘家还在愁容惨淡的时候,中院就闹了起来,刘海忠现在也不是二大爷了,他自己和家里老大刘光奇还都背了个处分,想揍老二老三,但是却被他们的话逼住,又不敢动手,只能待在家里无能狂怒,中院闹出的动静他也懒得去看热闹,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丢人,就躲在家里没有出门。
刘光天和刘光福可不管老爹和大哥这会儿的心情,听到前院闹起来了,于是便赶紧都又穿上衣服跑到了中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