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一旁的秘书都看傻了眼，既害怕又不得不像一日三餐低头，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

外边纷纷扰扰，336则像是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桃源”的主人，沉默如斯，不言不语，本无面具却恰似戴上了遮挡的面具。

336病房内，陈北安坐在孙小小对面，眼神平静如水，不像是来审问“罪犯”该有的模样。

两人相望无言，这份沉默还是陈北安先打破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题似乎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这也正是陈北安一直想问孙小小的问题。

不出意外，回应陈北安的还是一阵沉默。

“你可以选择沉默，如果你能狠心看到张护士丢了工作不说，过不了多久怕不是连自己都养不活，最后在西京待不下去吧？”陈北安并没有夸大，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女孩似乎有些触动，但依旧未能撬开她的口。

“好吧，我想说的也都说完了，剩下的就取决于你自己了。”

路过千纸鹤时，陈北安停留了片刻，随手拿起一张彩色卡纸折了一只放了进去。

孙小小望着陈北安放进去的千纸鹤出神。

“老陈你看，监控显示，案发当晚这几个死者的病房是完全没有人进出过的，并且这些死者当晚也没有出去过，没人进也没人出过，难不成是自杀?”得出这个结论，顾登自己都觉得离谱，靠北啊，你要是说其中一个是此原因也就罢了，几个人都是如此，难不成还能是一起约好了今晚自杀?

“老陈你觉得呢？”顾登越想越觉得奇怪。

“再看看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也说不定呢？是吧？”虽然奇葩，但也说不准。

“要是真的，那真的就是靠北了，再不济难道是闹鬼了?”顾登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