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事我是绝对都不会弄错的,要是有错也是上头那些人从中作梗,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生桩?”陈冠霖打谜道。
“生桩?”
“我们干工程都有传说,每当工地出了问题的时候,就需要血祭和人祭来填补,不过这只是传闻哈!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冠霖急急忙忙推脱,看来上次背黑锅背怕了,现在说话都谨慎了不少。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十分感谢你的配合。”说罢,陈北安合上了笔,起身离开。
车子驶出小区,陈冠霖在楼上盯着陈北安的车不见了踪影,才匆匆进屋打电话。
“喂,老顾,你老实跟我说,当年到底发生了啥事?”陈冠霖眉头微皱,语气有些急躁。
“老陈你怎么突然问当年那事了?出了啥事嘛?”顾东风,现文建局局长。
“啥事没有,我就问你当年是不是只死了三个人,你们到底有没有隐瞒?”
“我……我记得当年就死了三个工人,应该没记错的。”
“好了,没事了,就这样吧。”陈冠霖那是被害,都犯涑了,要是没有出当年那事,自己现在应该就是文建局局长,再不济也是个副局长或正科长了,还坐了三年牢,履历粘上了污点,子孙后代都受到牵连。
这口恶气,陈冠霖着实是咽不下去,家里媳妇因这事和自己心生隔阂,自己的孩子也因自己而受到影响,子孙后代都厌恶自己,能舒服吗?
“老陈,你觉得这个陈冠霖可信吗?”
“不清楚,但目前来看,陈冠霖也是受害者,但凡他要是有这个狼子野心也都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看他后面会不会做出什么动静来了。”陈北安说的保守,目前也只是猜测而已。
“话说如此,但你都说要是陈冠霖有这个狼子野心这么多年应该早就有所动作了吧?要是有动作,现在最起码也得东山再起吧?”
风尚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黄金忠把玩着手上的骷髅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脑显示屏上股票走势。
“黄总,杨威工地那边现在已经停工了,说是挖出了尸骨,并且数量还不少,警方目前已经介入调查。”一旁的助理实时报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