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老陈真的是越来越可怕了。”
“嗯嗯嗯嗯,谁说不是呢?老陈绝对是个双标的家伙,在沈诗雨面前就温柔的不行,在我两面前,就凶神恶煞的不行。”
包月讪讪的说道。
“切,那能比吗?一个是未来媳妇,一个是关系密切的好朋友加好同事,还有一个普通同事,这根本没法比啊!”
“诶哟哟哟——疼,包子月轻轻点——”
“你小子刚才在说我坏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哼,你就是老陈的好朋友兼关系密切的同事,我就是普通同事?小登子,我突然发现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啊!”
说罢,包月狠狠的拧着顾登的耳朵。
“疼疼疼,我耳朵都快要被你给拧掉了!”
顾登疼得眼泪,差点没给当场掉下来。
“姐,烤鸭再不吃就凉了!”
听闻,包月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今天算你好运,下次再敢暗搓搓的诋毁我,老娘让你好看!”
“收到!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顾登这回可算是学精了,打不过,那就无条件服从命令,总有办法能让自己活下去。
警局天台,刚下过雨的地面湿漉漉的,每一个脚印踏过的地面,似乎都有些藕断丝连。
水珠粘在了鞋底,浸湿了鞋底的灰尘,水土相融,促进了两者的粘性。
雨后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甚至有些冬天的刺骨。
犹如一个人捅了你一刀,却又温柔的给你处理伤口,包扎伤口,会问你疼不疼,会为你掉眼泪……
下意识的从口袋掏出一盒薄荷糖,拿出一颗,放在嘴里。
凉凉的,犹如今晚的天气,冷冷的,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