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保国一脸森冷,眼神如刀般凌厉,冷冰冰地开口:"刘水于我而言不过蝼蚁尔尔,我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碾碎他的性命,更遑论像你这样粗鄙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乡野村妇!即便要对付上万个如你这般的货色,对我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刘水母亲闻听此言不禁心生惧意,但当她环顾四周看到众多旁观者以及自己儿子刘水的属下时,瞬间恢复了底气并挺直腰杆。
"你们可都听见了啊!薛保国分明就是凭借权势欺压良善之人嘛!当今之世难道就没有天理国法可言了吗?" 刘水母亲扯起嗓子大声呼喊道。
薛保国面沉似水不为所动,只是用冷漠而带着威严的口吻下令道:"来人呐!刘科长的母亲因悲痛过度情绪失控需要好好歇息一番带她下去吧。"
话音刚落周围众人皆噤若寒蝉无人敢提出异议,几名身材魁梧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上前牢牢控制住刘水母亲将其带走。
“我看谁敢!我告诉你们,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姓薛的,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信口胡诌啊——”此时此刻的刘水母亲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再也顾不得平时那副虚伪做作的样子。
毕竟,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去扮演一个高贵典雅的角色,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那种低俗卑劣的本质。
山鸡就是山鸡,即便披上了再华丽的羽毛,也永远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凤凰。
“我不走,刘水是我儿子,我参加我儿子的葬礼,有什么问题吗——”
刘水母亲高声怒斥道。
但场上没一个人理会她,因为没人会去理会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