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虽然我们现在确认了宋宝强和宋德旺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但当年的三起失踪案和现在地窖发现的三具尸骨虽然也吻合,但始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命案和宋德旺或者说是宋宝强有关,不是吗?”
顾登有些顾虑地说道。
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深深的沟壑,眼神中满是担忧,眼睛里还带着血丝,显然为这个案子已经耗费了许多精力。
“确实,顾登说的没错,我们现在手头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的确很难对宋宝强定罪。”
包月也跟着附和道。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一脸愁容。
“那就从当年宋德旺辞职后的去向动手,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何要整容?又为何放着林业局副局长的高官职位不坐,跑去漯河屯当一个农民干活?”
陈北安双手抱在胸前,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一丝曙光。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他们轻微的呼吸声。
窗外,城市的灯光逐渐亮起,马路上车水马龙,但屋内的三人却沉浸在案件的沉思之中。
顾登和包月都抬头看着陈北安,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陈北安微微踱步,皮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接着说:“这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深挖,肯定能找到突破口。”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包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顾登则挠了挠头,似乎在思考着具体的行动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