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笑,包含了太多的理解与牵挂。
回到车上,陈北安抬头向上看去,看着沈诗雨家的房子亮着的灯光,心中就觉得满足了。
那温暖的灯光,仿佛是他心灵的港湾,在这忙碌而充满挑战的工作中,给予他无尽的力量。
“老陈,你的猜想没错,黄金金就是冯刚当年夭折的那个孩子。医院那边应该是被人给收买了,将冯刚的孩子给掉包了,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夭折的婴儿来骗冯刚夫妇。”
包月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地说道,“但有一点我不是太明白,他们掉包冯刚的孩子到底想干什么?而且冯刚当年在京城水利局也只是一个主任而已,官职也不算太大,他们也没有对冯刚进行敲诈或者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而且这黄金金还在黄家当上了黄家的大小姐,也很受黄家的宠爱,这到底是为什么要掉包孩子?”
包月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在原地不停地踱步,仿佛试图从这一团乱麻般的谜团中找到一丝头绪。
“还有李寡妇地窖那三具尸骨,其中一具是黄忠国的女儿黄金金,另外两具尸骨又是谁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查找到死者的身份。”
顾登满脸沮丧,泄气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这个案件的复杂性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陈北安面色严肃,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静静地站在小黑板前,手中的粉笔不停地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这混乱的线索中寻找着那关键的突破点。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只有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荡。
“现在生活在黄家的千金小姐黄金金其实是现任林业局局长冯刚十多年前在医院夭折的孩子,而黄家的真千金其实在李寡妇的地窖里,早已化成了尸骨。而宋宝强曾追求过黄金金,并承认黄金金的死和他有关,但更大的指向是黄忠国。而且黄家世世代代都是官家出身,官职显赫,所以黄忠国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生活在黄家的黄金金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想要破解这些秘密,也就得想办法逼黄忠国把事实说出来了。”
陈北安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陷入迷茫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