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你要请我喝酒,那我可就喝了,不过我得事先声明,我就一个小科长,管的也就是医务室那一亩三分地,其他的权利我也没有,那职工医院跟我更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也安不进去人。”
阎埠贵:……
“我突然想起来,今儿我还得出试卷呢,这眼瞅着就要考试了,这可是大事,今儿这顿酒只能改天再喝了。”
既然找你没用,我为什么还要浪费一顿酒?
所以阎埠贵直接撤回了这一顿酒,飞速的回屋了。
陆东林跟院里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纳鞋底的田叶儿面带窘迫。
他这个公爹什么都好,就是太爱算计了。
就连求人帮忙的大事都这么抠搜算计,那陆东林又不是什么傻的,怎么可能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明明做出这些事情的不是自己,但因为她是闫家的媳妇,所以田叶儿也觉得很是没脸。
倒是闫解成丝毫不觉得有问题,还乐呵呵的送陆东林回了后院,又过了许久,带着一支大前门回了前院。
“这老陆家是真的没落了,昨儿傻柱借院子相亲才开了荤,现在没有傻柱帮衬,连荤菜也吃不上,我刚刚还看到前几日那个小屁孩给他们送野菜了,也不知道那小孩从哪儿弄来的,那野菜看着可不少。”
跟叁大妈一起做饭的田叶儿没有吱声,阎埠贵两口子却在附和。
“他这个科长也是白当,连给解成工作岗位都解决不了,你说有什么用?”
“亏的我聪明,不然可就赔上两瓶酒跟一顿饭了。”
田叶儿:……
毁灭吧,左右她对这一家子人也不抱什么期待了。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纳鞋底,然后交去街道办换钱回来。
院里其他人也在讨论着陆东林。
“原本还指望着他能给安排进轧钢厂医院,结果他手头上竟然连一个工作指标也没有,这有什么用?”
“白白浪费我的表情。”
……
不管院里人怎么在背后议论自己,陆东林都只装作不知,抽着烟踱着步的敲开了傻柱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