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却刺到了白落雪的眼睛。
她嗔怒道:“父亲,到底谁才是您的女儿?要不然我走好了。”
“雪儿。”白镇安无奈,久经沙场,揣度人心,他能看出久酥不凡的气质,他与江家,本是世交,出了这档子事,很是糟心,“感情之事,不能勉强,再者这几天我已调查清楚,你的事情跟久酥完全没关系,甚至她还卖你保胎药了。”
白落雪咬牙,父亲是换了吗?为什么会向着别人说话?
低头的瞬间头发遮住了,看不清神色。
“她是违心的。”
闻言,久酥轻笑:“君子论迹不论心不是吗?”
白落雪着急反驳:“你是君子吗?”
眼瞅着两个人要吵起来,白镇安伸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看着好看的果盘,思索了一会儿。
他开口道:“今天本将军作主了,以前误会解开,你们两人重归于好。”
久酥心底冷笑。
重归于好?
她不愿意,白落雪也不可能愿意,若能重归于好,从一开始便不会针锋相对,你死我活,但她直接拒绝。
如此会拂了老将军的面子。
“晚辈都听您的。”
白镇安面上一喜,“雪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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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白落雪在心底里骂着,她猪肝红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道:“只要她把江璟哥哥让给我,我就和久酥结拜为姐妹!”
入朝为官又怎么样,没有依靠,不就是下一个陈兆吗?
久酥柔声道:“只要阿璟愿意,我没有任何意见。”
“你!”白落雪将面前的瓷杯打碎,面色凶狠,气得腹部疼痛难忍,目光狠辣望过去,“久酥,你就是故意的!如果没有你,江璟哥哥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