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仿佛在这一刻,他还在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说到头来......
我根本没必要这么慎重去开门才是。
也许是想保持冷静,但内心却惊慌失措的缘故。
江源洲心里这么想。
他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仿佛在提醒他刚才经历的生死之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恐惧与愤怒。
无论是昏暗的天色或斑驳的宅院,眼前一切风景都像舞台布景一般,阴森而诡异。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下起一场暴雨。宅院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斑驳的痕迹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几只乌鸦在天空中盘旋,发出“嘎嘎”的叫声,宛如死神的使者。
如果回去房内,搞不好只是个恶作剧有人会带着奸诈笑容,从房间角落跳出来并且说一切都是证人节目的企划也说不定。
然后我要这么说——
【哈~~~~~真的真的拜托你们饶了我啦~~~~~~~~(笑)】
……
回到屋内,江源洲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般伫立在昏暗的客厅中央。他的眼神空洞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幕,仿佛灵魂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
昏暗的客厅内,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投下斑驳的光影,宛如幽灵的舞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潮湿的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此时,沐夕洛不知何时已坐在沐夕晴的尸体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精致的脸庞上泪水沿着脸颊滑落而下,与紫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她的嘴巴喘息着厚重的热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绝望。
她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双手紧紧握着一把小刀,那刀深深插在沐夕晴的腹部上,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源洲淡淡道:“......不要这样,人已经死了。”
沐夕洛没有抬头,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的低语:“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