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不是,不论左耳右耳。”
“我爱你的话,我甚至想告诉你身体里每一处细胞。”
“天性驱使,我的灵魂都爱你。”
他说这话时认真又虔诚,就像是礼堂里那个最诚心祈祷的教徒,信誓旦旦地宣誓自己会永生永世追随着神明。
直白又热烈的话语直击心脏,乔意礼心跳猛地加快,砰砰跃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如果让她回答爱是什么的话。
她想,爱应该是如她此刻这般,清醒着沉沦。
噢不。
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共沉沦。
... ....
浓雾霭霭,这片森林仿佛遮天蔽日般,泛着森森然的冷。
群林覆盖遮掩的深处,一片富有赛博朋克风格的建筑群林立。
女人戴着护目镜,脸上套着一层白色的口罩。
她的视线落在那个钢化玻璃上沾着大片血迹的实验舱内。
两个半兽化状态的兽人目光猩红,警惕地怒视着对方。
舱室内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那头棕熊虚虚靠在一边的玻璃上,他右肩上的皮肉外翻,撕裂处血肉模糊,伤口之深是可以窥见内里森森白骨的程度。
与棕熊在同一个舱室内生存的是一位巨蜥兽人,半兽化状态的他身后本该是一条长尾。
映入眼帘的却是从中被截断的布满黑色疙瘩的蜥蜴断尾。
巨蜥看起来尚且还留有一口气,他脖颈处有几道纵横狰狞的撕咬状伤口,无疑是棕熊留下的。
流下来的鲜血浸染身上穿着的白色实验服。
桑梓抬手拂过实验舱的控制面板。
她按下按键,实验舱内喷出大量朦胧的烟雾,是酒精和强效麻醉剂的混合气体。
随即她轻轻转过头,身旁站着的研究员立刻会意。
层层封锁的舱门被打开,几个身穿白色无菌防护服的研究员进入舱室内,将那只巨蜥抬了出来。
他们动作娴熟,仿佛做过很多遍。
战斗失败的实体,下场只有一个,在提取并保留其在战斗中展现出的优势基因的前提下,被碾作养料,滋养胜者。
在舱室内的打斗,都会有专门负责的研究员在现场进行观察和把控。
其中不乏有许多兽人不愿意同类厮杀,这种时候研究员会残忍地给他们注射一种试剂。
这种试剂会促使他们进入狂化状态,只为换来那一串串冰冷的实验数据。
巨蜥被抬走后,实验舱内就只剩下棕熊一人。
这是这儿一贯的规则,舱室内成功存活下来的实体,能独占这一个单间实验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