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颤颤巍巍的看了眼打人的父亲,又看了看吃的香的母亲,这一刻他的心底浮现出害怕想要逃离这个家的想法。
并且开始扎根发芽。
半个小时后,刘海中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难兄难弟两人像死狗一样,躺在门口地上,眼里闪烁着杀意,很快隐藏下来。
二大妈扶着刘海中回到屋里,刘光齐看着俩个那冷漠的眼神,急忙离开。
难兄难弟两人休息片刻后,互相搀扶着回到屋里,拿出剩下的一点药互相敷上,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半夜三更。
刘光齐睁开眼睛写了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到刘海中老两口睡的很沉,来到放钱的柜子面前,拿出里面的1000块钱把信放到里面,转身离开四合院。
第二天一早。
后院响起刘海中那凄惨的叫声。
“我儿子光齐哪去了?”
“我儿子丢了!”
刘海中发了疯一样大吼大叫的寻找刘光齐。
难兄难弟两人瑟瑟发抖的看着。
在出发向津门的火车上,刘光齐在跟一位身宽体胖的女人打情骂俏起来。
住户们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切,都知道他家的情况,儿子不跑才怪呢?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看着光天跟光福抱着膀子瑟瑟发抖的站在大院里,心里很是羡慕。
他要是有孩子,肯定让他过得幸福。
林二狗靠在墙上嗑着瓜子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切。
现在的刘海中像是失去理智一样,疯狂的从屋里丢出东西。
看了会刘海中的笑话,到去上班了。
红星轧钢厂。
“师傅怎么没来啊?请假了?”
胖子切完菜看向马华问道:
“不知道!”
马华头也没抬敷衍道:
“切!真没意思!就是不知道今天中午的大锅菜谁做!”
胖子撇了撇嘴问道:
马华没搭理想偷懒的胖子,低着头练着刀工。
只要胖子嘻嘻哈哈的,一会儿上这聊两句,一会儿去那聊两句,主打的叫是一个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