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件事你最好听一下百利甜的意见,按照他的决定处理。”贝尔摩德伸出一只手指对着琴酒晃了晃。“你总得哄回你家小朋友吧?”
琴酒疑惑的看回去。在他的观念里,像黑麦这种乱七八糟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百利甜面前,自己提前就该把这个长嘴却乱说话的家伙解决掉。
贝尔摩德无语的看回去。“喂喂,难不成你打算伤好了就去解决掉黑麦?”
“不然呢?留着他有什么用?”琴酒反问道。
“你这次受伤就是为了和黑麦打一架吧?他还当着百利甜的面叫你宿敌情人。”贝尔摩德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掰开道理揉碎了给琴酒分析。
此时,她感觉自己为了琴酒和百利甜的感情做出了巨大贡献。
“你让百利甜怎么想?”
“……”琴酒想起百利甜曾提过的和黑麦相关乱七八糟的猜想,陷入了沉默。
如何谈情说爱大概是琴酒为数不多的知识盲区。
贝尔摩德冲他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的。我都有点同情百利甜了。”
琴酒的死亡眼神马上又向她投来。
贝尔摩德毫不畏惧的看回去,提示道。“你可别不信,这次我真的是好心提示你。百利甜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你先别动黑麦。问问他想怎么处理黑麦。”
“啧。”琴酒不爽的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说一半藏一半的风格还是那么令人讨人厌。“具体说说。”
“我要走了,等等你和百利甜小可爱自己细谈吧~”贝尔摩德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到门口。“再见,琴酒。我只是给你个提示,别把你的宝贝弄丢了。”
说完贝尔摩德顿了顿,想到等等百利甜来后,这两人可能会发生的有趣事情,她认命的倒回去把这间病房的遮光帘打下后才推门离开。
也不知道受伤后的琴酒还行不行,要是他不行的话这个拉下的窗帘不就正好可以暗讽一下琴酒吗?贝尔摩德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刚做完手术有些疲劳的百利甜站在门口准备进来。
两人打了个招呼。
“拜拜,百利甜弟弟。琴酒醒了哦~”贝尔摩德朝百利甜wink一下。“我要回美国了,黑麦的情报确定了我再告诉你。另外,遮光帘已经帮你们拉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