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爬过了一道山梁,遇到了第一道岗哨。
“站住!干什么的?前面没路了,来人止步!”
“我们是给山上的兄弟送酒肉来了,大当家的说要与兄弟们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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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哨见这二十多人挑着担子背着竹筐,喊道:“放在那儿就行,你们回去吧!”
“好!那我们就放在这儿了。”
叶寻花指挥众人把东西放下,摆摆手让他们先退回去,自己则趴在了一块石头的阴暗处。
岗哨见来人走的远了,这才和同伴出来搬东西,刚弯下腰,一支弩箭已经射入了脖子之中。
另一个同伴则是胸口中箭,哼也没哼一头栽倒。
叶寻花收了诸葛连弩,摆摆手,退下去的众人又返了回来。
据曾经去过山贼老巢的人讲,这一路上共有三道岗哨,每一处都是易守难攻。
第二道岗哨如法炮制,用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第三道。
第三道岗哨的人有点多,叶寻花利用钩索从侧面偷袭,弩箭射死了两个,吹箭毒死了一个,还有两个直接用刀子解决掉了。
一行人放下了担子和背篓,周身收拾利索,做好了突击贼窝的准备。
叶寻花就是想着让这些青年杀贼练手,只有真正见过血杀过人,才能激发男儿的血性,不惧和敌人拼杀。
山贼的老巢在一处山坳平整之地,建有一排木屋和一座聚义大厅。
另有执勤的碉斗放哨了望,不过天气过于寒冷,没人在上面值守。
叶寻花让众人在暗处等待,自己和周德彪先进去探路。
寨门口有两个岗哨躲在背风处打盹儿,被叶寻花和周德彪一人一个抹了脖子。
两个人进到寨子里,见只有几盏气死风灯在发出幽幽的光,周围一片寂静。
叶寻花打手势让周德彪守住寨门,自己则去查看木屋和聚义厅的情况。
据镇子里的人讲,这伙子山贼不足百人,刚才杀了二十多个,应该还剩六七十人。
木屋有两扇门,应该是被分为了两大间,如果平均分配的话,一间大约有三十人左右。
叶寻花靠在木屋的窗下听了听,里面除了鼾声没有别的动静。
他又摸到聚义厅去探查情况,一般来说,聚义厅的后堂是山寨头目休息的地方。
山寨的二寨主秦天寿绰号飞天夜叉,轻功一流,擅使暗器。
此刻正搂着大寨主的压寨夫人熟睡。
大寨主下山给新娘子破瓜,总得折腾一宿才能回来,他正好趁机和嫂子厮混,早已没有了礼义廉耻。
叶寻花转了一圈回来,把二十个青年叫过来低声嘱咐几句,让他们先进木屋去解决喽啰,两个人负责一个,最好是抹脖子不要扎肚子。
二十个青年听他说的平平淡淡,心里则是浪涛翻涌,平生第一次杀人,还是要杀山贼悍匪,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他们握紧了手中的短刀利刃,排成两排鱼贯而入,周德彪走在前面,悄悄的推开了木屋的门。
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溜的大通铺上躺着二十多个山贼,他们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很是香甜。
二十个青年依次在床铺前站好,周德彪一挥手,他们一起动手。
两个人相互配合,一个按头一个抹脖子,登时让十个山贼见了阎王。
周德彪打了一个手势,青年们互换操作方式,这次出了一点纰漏,一个青年手一抖,一刀划在了山贼的锁骨上,疼的山贼“嗷”得一嗓子。
郑漏斗一个箭步跨了过来,赶紧补了一刀。然后对还在发愣的青年道:“赶紧解决剩下的几个!快!”
青年们醒悟过来,扑向被惊醒的五六个山贼。
此时也顾不上是抹脖子还是扎肚子了,只要弄死就行!
这个屋子里的动静终于把隔壁屋子里的山贼惊动了,他们做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着一种本能般的警醒。
“什么动静?”
“好像是隔壁屋子里的!”
“快起来看看去!”
于是乎二十多个山贼开始套衣服抓兵刃,打开屋门就向外冲。
叶寻花正守在门前,冲着第一出来的就是一弩。
正中那人的咽喉,一声不吭仰面跌倒。
后面的山贼知道有埋伏,把手中的单刀舞得风雨不透。
叶寻花根本没理他,把剩余的四五支弩箭射进了旁边几个山贼的身体。
此时窗户里也有人蹿了出来,手中是一把沉重的大斧。
那人像一股旋风般刮了过来,斧影如山,招招狠辣。
叶寻花一扯地上的绳套,那人顿时绊倒,被他一刀割断了喉咙。
原来叶寻花早就防备着山贼会从窗户出来,在地上埋下了绳套。
此刻第一间屋子里的山贼已经全部报销,周德彪和二十个青年毫发未伤,一起跑了出来。
叶寻花故意让开一个空档,放出四五个山贼来,给青年们练练手。
别看青年们刚刚杀了二十多个山贼,但那是偷袭得手,他们哪有与人厮杀的经验,也就仗着人多,又有一股子虎劲,这才和四五个山贼互有攻杀。
这边寨子里打的热闹,早就惊动了二当家的飞天夜叉秦天寿。
他还以为大当家的来抓奸了,吓得一骨碌钻进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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