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不是疼的轻了?”五十岚月见想骂人,原本伤的就不轻,这要是再来一下,哪怕琴酒的身体素质再好也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
琴酒粗粝的指尖轻轻蹭过因为愤怒而两眼冒火的少年的眼尾,得了两个白眼后,又执起他的手,薄唇在他纤细脆弱的指节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似是道歉又似是安抚。
五十岚月见的脑子懵了一下,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着,手部传来的触感让他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烧化一样。
分明在做更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可以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喜好,可他却还是会为了这种不带任何欲、望的轻吻而感到害臊。
看着面颊绯红眼神却难得有些懵懂的少年琴酒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大手抚上少年的脊柱,掌心贴上他的后腰,把人扣进怀里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生气了。”
“好不好?”
……
隔天一早,五十岚月见看着安稳的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清楚原本打算冷他几天的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的被人哄到了床上……
他不就是跟自己说了两句话吗?要不要那么没出息!
五十岚月见瞪了还在睡着的琴酒一眼,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咬了咬牙打算先起床,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更加炸裂的消息。
“你说谁死了?!!”
由于过于震惊,所以他的声音并没有压低,直接把琴酒给吵起来了。
“怎么了?”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
五十岚月见默默地挂断了电话,“伊尔迷说,昨天晚上幻影旅团的成员都死了。”
琴酒:!!!
一句话把琴酒残存的睡意给炸没了。
凌晨分开的时候还都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五十岚月见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电视里的记者正在大肆宣扬着在清晨找到了全员A级通缉犯的幻影旅团的成员的尸体的消息。
“啧,”五十岚月见随手把遥控器扔到床上,“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