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问:“你说有人要针对黎锦,甚至要除掉黎锦,有那么恶劣吗?”
“你觉得呢?他们敢将夏亮从医院劫出来,不就是敢跟我们公安对着干吗?再说,黎锦查了夏彪和林声堂,给这些人造成了多少损失,他们还不将黎锦视为不安分子?”陈玲玲说,她是靠分析得出这些结论的。
“那我们就得保护黎锦了啊,没有了他在上面顶着,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就要被踢出刑警队!”雷剑如此说,他们其实不怕社会上的恶劣分子,就怕没有一个敢顶事的领导。他们在社会上执法,肯定会得罪人,如果没有一个能扛压力的领导,他们将会缩手缩脚。
“所以,咱们希望黎锦平平安安的吧!”陈玲玲说,暗暗为黎锦祈祷。
次日,黎锦在省厅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陈玲玲敲门,将费祎领进来。
黎锦听完介绍,就打量着费祎,想起他在江州市发改委担任主任时,就到过费祎的公司参观,那是一个产值只有一两千万的机械生产公司。
等陈玲玲出去后,他就道:“费总,原来是你啊,哦,我应该叫费社长。”
费祎只觉得黎锦的气场更足了,和当年的市发改委主任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代理的,虚的,也就是管理几个群,没半点本事。”
他看到黎锦玩味的笑容,显然黎锦不信他的话,他就再补充道:“真正的社长另有其人,他已经入京工作和生活。学社不仅在江东有,在别的省市也有。”
闻言,黎锦就笑了,道:“你们也怕了?”
费祎尴尬地笑笑,搞这么大的社团,要是没有国家认可,那迟早要被取缔。社长入京,就是要表明态度,他们是听国家和组织的。
他道:“虽然是学社,但基本没有规模以上的集会,都是就一些社会热点发表看法,有成熟的,或者不成熟的,总的来说,是为社会做点贡献。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学社也希望发一点萤虫之光,照亮一下道理而已。”
“那现在就有一个非常黑的区域,不知道你们学社能发出多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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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将一份财务报表递给对方,让对方看完说说意见和建议。
费祎自然看得懂,他颇为疑惑,道:“这是全省的经济情况?怎么亏损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