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是脑子有病!”余勇正忙着安排打捞,没有多少功夫,就随口问一句,“那,你能做啥?”
“我,我可以做手术!”老女人随口应答说,一边说,一边伸出缺了指头的手,“对,做手术!”
“哦,这么说是个医生!”余勇一听可高兴了,自己钢壳船上正好缺一个懂医术的护士,真是让他觉得是上天给磕睡人送枕头来了。
“那,你就留在船上,做医生吧!”余勇就这样留下了这个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女护士。
这才几天不到,船上的人却觉得这个女人医术果真不错,他们都叫这个女人为“咩医生”。
“咩”这句土话,在雾州们意思是瘦小,这个,庄紫娟当然知道。
“原来她不是雾州人!”庄紫娟再次看了一眼余勇身上包扎的伤口,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层积包扎法,这可是近年来存些少年的。
但这个时候,庄紫娟没有功夫再想,因为随着一声欢呼,从上湾渔村运来的第六船碱性物,已经抵达,很多人开始远远地哟哟起来。
“大人,上水口己确定,往中心的水样已测出了酸碱值,初步估计,十二米之内不能进,是死亡区!”有人高声喊叫着汇报。
“那就按这个范围,将六船物料沿上水口排开,我们开始进行第一轮投放!”庄紫娟挥挥手,大声命令着。
在河水的波光里,庄紫娟总是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她再不经意望过去。
她看见,那个白大褂女护士,正一脸专注地盯着自已。
“这眼神,太熟悉了!”庄紫娟叹口气,突然间,她的脸色就变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