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雇佣兵们将洒水车斜向一倒,阻挡在道路中间。
道路两旁的缝隙,只能勉强容许摩托车通过。
运钞车司机是一名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在他身旁,坐着一名面容有些苍白的青年,正在悠哉悠哉地吃着巧克力棒。
当秃顶男人看到道路被阻挡后,心中咯噔一下!
驾驶运钞车近二十年,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他一把拍下青年手中的巧克力棒:“别吃了!有情况!”
提醒了青年后,他立即按下紧急按钮,通知总部。
这时,关祖等人与一行雇佣兵,拿着不同枪械与工具,风风火火的下了车。
一名背着巨大工具箱的黑人雇佣兵,行至运钞车前。
一名白人雇佣兵用一把造型奇特,枪身瘦而长的枪,对准运钞车的玻璃窗,射出一团团漆黑,如同章鱼喷出的墨汁。
噗噗噗。
墨汁打在运钞车的各个玻璃窗上,将车内秃顶男人与青年的视线彻底剥夺。
青年入职不久,首次遇到这种情况,害怕的身躯有些哆嗦,看向秃顶男人问。
“文叔,现在怎…怎么办?”
文叔上有老下有小,虽已秃顶,但还是家里的顶梁柱。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他是顶梁柱,所有才秃顶。
他心里暗骂一声倒霉,换做别的岗位,还可以选择逃跑。
不用为了这么点工资,而去拼命。
但他们这一行不同,困在车内根本无法逃脱。
可以说车在人在,车亡人亡。
文哥拿出枪上膛,心中祈祷着劫匪装备不足以破开坚硬的运钞车壳。
手里虽拿着枪,但他心里完全没底。
虽然公司有组织他们练过枪,但他的枪法只能保证十米内尽量不脱靶。
青年见状,也连忙学着拿出枪,哆哆嗦嗦的上膛。
但上膛时因为手心出汗,有点滑,上膛时差点脱手。
文哥见状,心中一阵悲凉,为有这么个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