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说别人了,那一天晚上的纸人纸车,是不是你做的?”
她指的是遇见竹官的那一晚。
林长思并没有急着否认,而是撑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笑意盈盈却又不失幸灾乐祸:“好像不是呢,可能是张家或者沐叔叔沐阿姨吧,谁叫你要去帮沐矜呢?”
林长忆作为知情者,并没有选择帮助他们做事,但也没有将事情告知沐矜。
她始终是林家的一分子,与林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或许某一天就不是。
“别忘了沐矜是看在我帮了她的份上才给你提供药的。”
她在讽刺林长思忘恩负义。
林长思并没有因为她一两句话生气:“你说的对,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啊?那谢谢你了,我亲爱的妹妹。”
伏恪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