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止喝草药汤的第三日,她病突然就好了,当然,指责是不可少。
后来,祖父母去世,她也上了中学,便住在了学校,沐燃则是和父母一起生活。
现在的沐矜也看淡了些,但想到这些事,面容不由得冷了些。
“姐姐?”
灼热的呼吸突然靠近,沐矜愣了下,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带着些许戏谑,“还是得叫姐姐,喊了你那么多声都没回应。”
算下来,云岁宴可比她大,叫“姐姐”总感觉有些羞耻。
特别他的语气还透着一股……调情的意味。
她伸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他推远了些,“叫我什么事?”
云岁宴顺势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她的指缝,紧紧相扣,“门上有锁。”
没想到魂魄齐全了,倒是变得更自信了。
要是在之前,只会假装被吓到,暗戳戳地亲近她。
她抬起了那只手,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你这样我怎么开锁?”
云岁宴只好垂着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手抽了回去,又是一脸羡慕地看向了牵了一路的兰书和竹官。
沐矜扶额,快步走到发白的门前,推开最外面的栅栏,指尖托起生锈的锁,插入钥匙重重地拧了几下,锁开了。
又拧开了里面的一道锁,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灰尘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