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沐矜似乎是信了:“放哪了?”
“可能在家。”
话音刚落,林长忆怒吼出声:“你和沐燃就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沐燃讶异地看向林长忆,“你别乱说!”
也就这时,灵力裹挟一块裂痕密布的木牌飞了出来,落在一只纤长的手中。
“在家?”沐矜晃了晃锁魂牌,“里面的魂魄已经消亡,倒是有些熟悉,似乎是被我的红绳所灭。”
李故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是你,自导自演了一出?!”
“不是!”沐燃急忙否认,却无法控制李故鱼接连后退的动作。
“你和林长温不愧是好哥们,没做什么事,只是透露行踪,就足以让人恶心。”她将锁魂牌扔给了林长忆,甩出几张符纸,拦住了远方疾驰而来的汽车。
车内的人不得不下车,四五人,还有后面没有下车的司机,大约四五十岁,应该是是林家的长辈。
局面这下就更加混乱了。
“沐矜,你这是什么意思?”
沐矜笑道:“各位叔叔伯伯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之至。只是我这一路以来做的事,难道还不能够表达我的意思吗?”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其中有一人是个暴脾气,当即开始指责了起来。
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皆是面色不虞。
“要解决掉吗?”一直当透明人的云岁宴在她身后道,手搭在剑柄上,似乎只要她回一句好,即刻出鞘,那群人瞬间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沐矜轻笑了一声,“咱又不是什么黑社会,别动不动就解决的。”
“听你的。”他退了回去,却没将剑收回,挡住了沐燃去拉李故鱼的动作。
他连个眼神都没给,“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