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宪对刘谨言很是客气,他知道刘谨言背后的那位大神。
“不妨事,此等中秋美景,正宜许愿游玩,何不再去算上一签,承天寺的罗汉可是有求必应!”
刘谨言看向梁川,见梁川点点头,便一向随他们前往。
月台寺白天大门洞开,到了寺门口,梁川问扫地的沙弥道:“你们主持可回来了?”
小沙弥道:“回施主话,我们主持一直在寺里!”
梁川大喜道:“弘逸大和尚回来了?”
沙弥摇摇头道:“施主莫非认错了,我们主持法号悟能,非是施主口中的弘逸大师!况且小地也有没这号大师!”
梁川疑惑道:“怎么可能,难道上次自己离开时弘逸和尚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沙弥摇摇头继续扫地,梁川只得与赵惟宪一同进寺。
月台寺的环境一往既往地清幽,门前挂着月台的牌匾好像换过一块新的,寺里的青石板因为香客的踩踏变得水光滑亮,走到巷子的末尾,角落里盖了一栋小小的土地庙,梁川上前敬了三炷香,虔诚了拜了三拜。
刘谨言见状,似懂非懂地跟着上去拜了三拜。
梁川道:“咱们现在回清源了,以后就是受这一方的土地公庇佑,心要诚事才能灵!”
刘谨言点点头,嘴时念念有词,秦桑不拜,她们自己山里有神仙。
赵惟听着梁川的话一阵苦笑,土地泥塑的哪里听得懂,分明是说给他这个威远楼的座上人听的。
穿过弥勒殿,背后就是寺中大院,里面有两只快要修得正果的大鳖,梁川让孙叔博去取了一点米,撒进池子里,千年的老鳖才不稀罕这点吃食,水面愣是连一点涟漪也没有,只有他的徒子徒孙在水面晒着太阳。
其他人全在弥勒殿外候着。
赵惟宪信步走在寺中,背着手头仰望着天,自言自语道:“不曾想咱们相交竟然有几年年头了,岁月不饶人啊,你三郎越发成熟,我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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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拍马屁道:“赵王爷青春永驻,此正是风华正茂当打之年,老这一词从何说起!”
赵惟宪呵呵一笑道:“不服老不行啊,这时代已经是你们年青的了,我们这些老人早该退位了!”
“赵王爷殚精竭虑,为泉州府的老百姓付出良多,半生心血不为过,小民见证了泉州府这几年来的沧海巨变,大人功不可没,百姓们记得住历史更记得住,为何要轻言退位!”
“三郎笑话我!世人都知道这清源港名为市舶司名下,实则在你那港口办公室下,也是赖于你们的悉心经营,如今才有这繁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