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快接近南方的元节,虽然高丽人不过元节,但是要到了这个时候,何春生的心情就开始躁动了起来!
他想自己的妻小,想老头子的身体,想姐姐的生活过得如何,自己远在北地,可是到了团圆的时候,哪一个汉家人想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就算赚得再多,地位再高,可不就是为了过年过节的时候,能回到乡里,好好在亲朋跟前炫一把!
偏偏得在这个鬼地方喝西北风!
什么鸟地方,穷得狗都不想这种地方撒尿!
不过这地方一闻,就有一种海风的味儿,应该是离大海不远了!
这地方连‘城’都没有,顶多算一个小镇级别,有城也没用,能防得住谁?要防住谁?
远远的全罗道最大的官儿李洮已经带着人马在郊外远远地候着。
这么大的阵势,还没有到过全罗道的何春生马上就起了疑心。这金宏道难道事前跟人家通过气,地方上给百子在这里等候吗,还是说这一切早就大家都安排好的?
李洮手下的人小心地走了过来,将金宏道的马缰牵好,至于何春生一行人,他们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看来,他们对金宏道是真的很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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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个左都御史在这里就这么好使?以前他何春生好歹也在天子脚下呆过,知道什么个行情。
京官的权力是真的很大不假,但是在汴京那个地方,天下掉下一块砖头能砸中三个二品官的地方,大家多少都不会互相拆台,权力大了也不会互相怎么着,彼此留点情面朝堂上见。
地方上的官员可不会买他们的账,所谓天高皇帝远,县官不如现管,他们更怕地方上直接管辖的领导,京官再大,对他们来说不好使!
但是也有个别例外,比如京官是带着任务或是什么重要的工作来的,那就得认真对待,不把人家当成一盘菜,自己就得被别人当成韭菜来割了!
李洮凑到近前想跟金宏道套几句亲乎,金宏道的脸冷得如同霜一般,眼神没有在他身上逗留超过一息,爱理不爱理道:‘你就是李洮?’
李洮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这时候跟一条哈巴狗有什么区别,还得看别人脸色!关键眼前的人还不给好脸色!
‘你安排一下,这些人一定要妥善地安排个好的去处!’
‘好的,世子殿。。’
李洮还没有说完,金宏道的眼神如刀一般扫了过来,看得李洮一个哆嗦。
为官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得懂眼前这位爷要让他做什么,不让他做什么!
‘好好好,下官明白!’
何春生远远地离着二人,没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