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不会的要和妈妈说，妈妈告诉你。”朱慧芳又继续说道，“最近妈妈工作忙，有点累，刚才妈妈依旧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了，要不你也出去买点什么东西吃。”

“好。”

等杜雪走后，锦兮让方毅拿着手机，自己则变成李汝兰的模样。”

屋中的灯光忽明忽暗的，想到今天已经有警察找上门了，害怕有一天她真的会进牢房，她就觉得心烦意乱。

“看来改天得请一个师傅来修一下灯了。”

朱慧芳转过身，就看到了锦兮变作李汝兰站在身后，吓得她立马尖叫起来：“李汝兰——”

门窗紧闭，可四周却无端起风，更是让人觉得可怕。

锦兮声音幽怨，掐住朱慧芳的脖子：“是你杀了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不是我，不是我。”朱慧芳还想狡辩。

“是你趁我不备，在我水里下药，又在偏僻的地方将我杀死分尸，我都在旁边看到了，你还想骗我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我也很后悔啊！”豆大的眼泪从朱慧芳眼中夺眶而出，“李汝兰，你在下面好好生活，要是缺钱都烧给你。哦，对了，你的父母我也会把他们当成我的亲生父母的，我会给他们养老送终的，饶了我吧！”

“都听到了吧！”锦兮撤了方毅身上的易容术，方毅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手铐，将手铐扣在了朱慧芳手上，“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被直播间的观众看到听到了，跟我走一趟吧！”

锦兮也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是你们。”朱慧芳也认出了他们，苦笑一下，“这么多年我都是这样担惊受怕的过得，生怕李汝兰的鬼魂找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样也好。”

“妈妈，你真的——”杜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朱慧芳。

她刚才就去楼下的甜品店随便打包了一块蛋糕当成今天晚上的晚饭，回来却听到这些话。

这饭她也没心情吃了，杜雪将蛋糕随意的丢在一旁，走到朱慧芳面前：“妈妈，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