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神秘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且充满神秘色彩的声音,犹如从幽深不见底的谷底幽幽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清楚知晓你父亲的那些事情,也明明白白地知道怎样能够助力你顺顺利利地办理那处房产的继承。但是,这世上从来都不存在不劳而获的好事,你必然需要为此付出一些相应的代价......”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犹如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般惨白至极,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拼命收紧,骨节由于过度用力而突兀地泛出了瘆人的白色,声音颤抖着,好似风中那即将熄灭、微弱飘忽的烛火,带着极度的惶恐问道:“什么代价?”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那漫长的寂静仿佛让整个时空都陷入了永恒的停滞,令人倍感煎熬。随后,才缓缓说道:“先见面再谈,具体的会面地点我随后自会发给你。”说完,对方就毫不留情、极为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嘟”的空洞忙音在她耳边不断回响,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敲击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灵。

她就那么呆呆地望着已然黑屏的手机,整个人如同被硬生生抽离了灵魂一般,彻底陷入了茫然失措的境地。我在一旁,望着她这般失魂落魄、仿若行尸走肉的模样,心中瞬间被满满的疼惜所填满,用无比坚定且充满力量的语气鼓励她道:“别慌乱,也许这恰恰会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关键转机,不管前方等待着您的究竟是什么,无论如何,您自己都需要去探个究竟,说不定事情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

她像是在无尽黑暗中猛然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神情呆滞却又机械地点了点头,眼中那原本即将彻底熄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起了一丝虽然微弱但却无比顽强的光芒,犹如在黑暗中倔强闪烁的点点星辰。

但是片刻之后,只见她眼神空洞地直直望着前方,整个人宛如失去了支撑骨架的木偶,呆呆地、僵硬地杵在原地,仿佛灵魂已然被无情抽离,徒留一具空壳。过了许久许久,她才极其迟缓且艰难地转过头看向我,那原本还算稍有几分精致的面容此刻却全然写满了令人心碎的憔悴,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窝里盈满了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无助的泪水,仿佛一座即将决堤的洪流大坝,随时都有可能汹涌奔涌而出。

她那毫无一丝血色的嘴唇不停地剧烈哆嗦着,声音颤抖且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拉动时发出的声音,悲切地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去,万一这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怎么办?可要是不去,我又怕错失掉这唯一可能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赶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满是关切地安慰道:“别太害怕,咱们静下心来一起好好想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解决问题的途径。”

她重重地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试图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接着又说道:“我现在脑子里简直就是一片混乱不堪,感觉完全没了任何主意。这事儿来得太过突然,就像一记闷棍,打得我晕头转向,我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说着,她双手下意识地紧紧交握在胸前,那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瘆人的白色,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就像在冰天雪地的寒冬中被狂风肆意蹂躏摧残的枯草。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印痕,似乎只有这样死命地坚持才能让她的情绪稍微镇定一些。

窗外,狂风像个暴跳如雷的巨人在肆意咆哮,拼命地摇晃着树枝,似乎要将它们从大地的温暖怀抱中残忍地扯出。屋内,昏暗的灯光如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有气无力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气氛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

我满心狐疑,神色焦急万分,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硕大,目光中更是盈满了犹如汹涌澎湃、滚滚而来的潮水一般的深深忧虑,迫不及待且心急火燎地冲到她面前,双手不停地急切比划着,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仿佛即将断裂的琴弦,问道:“你难道当真连一丝一毫都听不出来这电话究竟是由何人打来的么?”

她一脸木然,整个人仿佛被残酷无情地抽走了灵魂,显得极度失魂落魄,绵软无力到了极点地缓缓摇了摇头,肩膀也随之重重地耷拉下来,那模样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有气无力得如同风中那即将熄灭的残烛一般说道,声音中充斥着无穷无尽的迷茫与无助,仿佛内心已被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眼神空洞得好似干涸的枯井:“我确实毫无头绪,此刻的我就如同坠入了一团浓稠得令人几近窒息、根本无法窥探到一丝前路的迷雾之中,完全找不到方向,满心都是恐惧和慌乱。”

我眉头紧蹙,额头上那如刀削斧凿般深刻得令人心惊的皱纹仿佛一道道深不见底、仿若天堑般难以跨越的沟壑,忧心忡忡且心急如焚地再次语气急切地说道:“你可务必要万分谨慎地确认清楚呀,切切不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疏忽与大意,如今这社会上骗子的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层出不穷得让人防不胜防,保不齐这就是电信诈骗精心设下的阴险狡诈的陷阱啊,它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正等着你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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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迷茫,那双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重得仿佛千年不化的坚冰般的雾霭,让人根本难以窥探其中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目光呆滞得如同失去了光芒的星辰,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抑制的抽噎哭腔,抽抽搭搭、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现在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怎么都解不开、越缠越紧、越理越乱的麻,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就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一方面害怕失去这个可能的机会,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另一方面又恐惧遭遇骗局,那简直就是万丈深渊。”

我目光紧紧地锁定她,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到极致的表情变化,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快速地追问道:“那你究竟心里是作何打算的?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毫无防备、冒冒失失地去贸然见面?”

她六神无主,身形摇晃得如同在狂风中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飘零落叶,失魂落魄到了极点地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说完,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头,痛苦地缓缓蹲了下去,双腿弯曲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正在承受着一场无比巨大、犹如泰山压顶般难以承受的煎熬,整个人都快要被压垮了,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她的内心在痛苦地煎熬着,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